“殿下,你快看看,這個孩子是不是跟你小時候長得很像。”劉嬤嬤說著,衝動地笑道:“不愧是父子,長得幾近一模一樣。”
楮墨噙在嘴角的淺笑垂垂消磨殆儘,視野變得很安靜:“殿下若想分一杯羹,楚國歡迎之至。”
“阿七呢?”問出口,才發明語聲過分深沉了。
“聽到了嗎?他在說話。”綰綰將孩子湊到碧水麵前,衝動不已,彷彿懷裡的孩子是她的一樣。
“是個男孩,殿下有後了。”劉嬤嬤說著,一張充滿皺紋的臉上已是淚水橫生。
夜色中,燕簫看著劉嬤嬤的背影,眼神如波,冇有看向楮墨,但出口的話倒是對楮墨說的。
劉嬤嬤聞言大喜,趕緊將孩子謹慎翼翼的交給燕簫。
“我總要跟阿七道個彆,不是嗎?”楮墨語出驚人。
不但僅是她駭怪不已,就連綰綰也是非常獵奇,盯著嬰兒,一雙標緻的雙眸裡閃動出鎮靜的耀目光彩。
“這話過分通俗了。”目光卻寒了下來。
妊婦出產後,肚子哪能消的那麼快?她忘了,鳳夙不是人,麵前這位叫綰綰的少女,更不是人……
門“咯吱”一聲被人從內翻開,楮墨身材一僵,滑動輪椅望去,就見一道衰老的身影快步奔了出來,臉上一片喜氣,而她的手中鮮明抱著一個孩童,因為裹在繈褓中,以是楮墨看的並不逼真。
“草堂風景如何?”
不知為何,燕簫的內心刹時像是萬箭齊發,寒箭刺穿他的心臟,呼吸不順暢的同時,眼眸中有了一絲腐敗,忍著肺腑間的疼痛,愣生生的抽出一份神智來。
“天下局勢,疆場分曉。”
父子?一模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