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乾甚麼?等著你父皇過來捉姦嗎?”鳳夙見燕簫盯著她發楞,冇好氣的半拖著他分開,而他認識不復甦,隻感覺那道聲音是夫子的,竟聽話的乖乖跟著她一起分開。
身材卻被後妃從後摟住,想那後妃當真是不想活了,竟然不要命的哼哼道:“殿下,良辰美景,***苦短,臣妾必然把您服侍舒舒暢服的……”
“哦。”
燕簫目光變了,戾氣好像潮流般消逝,隻是那雙眼睛仍然很紅,不再看後妃的身材,而是說道:“先把衣服穿上。”
那後妃覺得活命有望,慌不擇跌的撿起衣服一件件穿上,還未回身,就被燕簫一腳踹到了一旁的荷花水池裡。
“是誰?”鳳夙腳步驀地停下,眼神一時候冷冷的盯著燕簫:“是不是你?”如果他,她必然一掌拍死他。
鳳夙幾乎笑出來,她不得不承認,這位春閨孤單的後妃姐姐比三娘……不知廉恥多了櫛。
“夫子臉如何紅了?”白眼狼靠近她,眉眼間,極儘和順。
“丞相現在隻怕已經請皇上過來了。”後妃狠惡的喘氣著,身上仍在顫栗,不過此次倒是因為驚駭和驚駭。
“白玉川可有說甚麼時候來捉姦?”燕簫手勁略鬆,聲音彷彿是從牙縫間蹦出來普通,冷的令人生寒。
衣衫褪儘,身姿小巧曼妙,此處火食希少,何況又是如許的深夜,本來就無人出入,以是此女脫得乾清乾淨,赤身站在月光下,豐胸翹臀,白淨的肌膚在夜色中閃現出刺眼的凝脂玉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