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蕭聽完鳳夙的話,眼眸深處劃過陰霾之色,暗道:三年,三年啊!到當時我命數已儘。燕國成為無主之國,定會毀滅於一夕間,又哪來的天下之說?
“說說話,你走甚麼?”
“楮墨原就不是我的,何來爭搶之說?”鳳夙溫溫的笑:“我和他有幼時之恩,成年後卻勢如水火,他容不下一個顧紅妝,我更容不下一個時候覬覦天下的楚國之皇,我和他隻要草堂老友之誼,再無其他。以是你和他在一起,與我無關。”
綰綰看著鳳夙,眼神龐大……朝夕相伴?她能夠嗎?
鳳夙含笑道:“也罷,我與你不爭辯這些,且說三年之約,莫非你籌算背信棄義,屆時落井下石嗎?”
燕蕭眸色深沉:“夫子,褚墨那人,你又怎會不體味?滅吳以後,燕國在災害逃。不管我做甚麼,都是為了大燕著想。”
如果旁人,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此人是綰綰,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綰綰跳下去,但綰綰如果去了楚國,屆時燕楚大戰,綰綰幫忙楮墨的話,將會成為燕國大敵,放虎歸山輕易,畫地為牢囚禁猛虎卻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