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筠微愣,皺了眉,趕緊看向燕簫,見他扯了扯唇,也不曉得是笑,還是冇笑,總之意義很較著,顧紅妝質疑的人的確是他。
有如許一個兒子,他不曉得要少活多少年。
莫非是自學成才,無師自通?鳳夙俄然想起了那些女鬼……
見燕簫不答,顧紅妝停下腳步,側耳聽了聽,很快就發覺出了非常,皺了眉,寒了聲:“誰在這裡?”
“殿下這些年,身邊的女人還少嗎?”顧紅妝嘲笑:“急著爬上他床榻的女人那麼多,多一個未幾,少一個很多,你大可不必跟我哭訴,待殿下醒了,你跟他哭訴,如果殿下一時心軟,也許你還能在東宮立有一席之地……”
“簫兒……”
顧紅妝神采大變,怒聲道:“大膽賤婢,竟敢居住殿下的床榻之上,的確是找死。”
音落,顧紅妝驀地脫手揮向床榻內側的嬰兒身上,燕簫趕緊抱住阿筠閃身避過,眸色陰寒……
除了燕簫的呼吸聲,她還聽到了彆的一道呼吸聲……
“這倒也是,殿下對奴家倒是極好的。”阿筠演戲演上癮了,彷彿他真的是宮女小白一樣,對勁道:“殿下那日摸著奴家的人,他含情脈脈的對奴家說:‘我的謹慎肝,我的小寶貝……”
阿筠話語幽怨,乃至還翹著蘭花指,看的燕簫肝火微漲,看的鳳夙暗自猜想,阿筠這語氣,這行動都是跟誰學的,比她這個當女人的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