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墨看著遠處對打的兩人,無聲笑了笑:“謹遵聖命,臣弟這就歸去練兵去。”
鳳夙無謂輕笑:“無妨,我自喝便是。”
隻不過,半夜半夜練兵,不曉得又有多少人要腿腳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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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長大,對他的脾氣有所體味,並不奇特,隻是……”鳳夙皺眉道:“你懷了楮墨的孩子,他曉得嗎?”
“如果不想三年後燕國被滅,你是否該在行軍佈陣上用點心了?”燕簫的聲音涼涼淡淡響起,漸行漸遠,然後消逝不見。
站在宮頂之上的人清俊不凡,一看就非池中物。不是燕簫,還能是誰?
她甕聲道:“你和簫哥哥走到明天這一步實屬不易,我不想你們錯開。”
燕子墨緩緩說道:“天下誘人,有誰不想名看重史,楮墨有權欲野心並不奇特。”
綰綰穿戴一襲白衣,容顏潔白如玉,帶著說不出的溫和之氣,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崇高氣質。
綰綰眼眸一紅,悄悄說道:“我曉得你徹夜在屋頂之上,偷聽到了我們的說話。”
燕簫瞥了燕子墨一眼,冇迴應他的話,而是負手從屋頂飛下,身姿超脫絕塵,“歸去睡覺,我也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