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無法，隻能硬著頭皮承諾下來。

陳烈點點頭，內心湧起一股暖流。

小王和李二狗在一旁打動手，不時哈著白氣搓手。

“場長，我家是陳家坳的，父親曾經是獵戶，但不在了，現在母親在家帶著六歲的mm，我們仨相依為命。”

到了縣城，趙大海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林憶苦的家。

“之前不都說好了嗎？”

“小陳啊，你家裡是哪兒的？父母是做甚麼的？”王振手裡拿著陳烈的檔案，細心地翻看著。

四人套上厚厚的棉襖，一起步行，朝著縣城的方向駛去。

林場辦公區外，北風凜冽。

不一會兒，林憶苦穿戴棉褲棉襖，趿拉著棉鞋走了出來。

林憶苦圍著熊皮轉了好幾圈，伸手摸了摸，眼神裡儘是震驚。

“場長，我……我年紀太輕……”

“場長，我曉得了，感謝您。”

“小陳返來了！快來快來，就差你了！”小王熱忱地號召著。

陳烈還想再推讓，可王振的態度非常果斷，不容他回絕。

“小陳，真行啊！這回但是露臉了！”李二狗扔動手裡的牌，一臉崇拜地看著陳烈。

此時，陳烈正坐在王振場長的辦公室裡，暖氣烘得他臉上微微發燙。

說完，林憶苦一溜煙跑了出來，留下趙大海他們麵麵相覷。

趙大海冇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陳烈一眼，眼裡儘是讚美。小王和李二狗也紛繁點頭，陳烈這小子，不但有本領，還講義氣！

豆割好的熊肉堆成小山，披髮著濃烈的血腥味。

王振沉吟半晌，開口道：“小陳，我看你很有才氣，有冇有想過做打獵隊長？”

“就這麼定了！好好乾，我看好你！”王振用力地拍了拍陳烈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期許。

王振歎了口氣，拍了拍陳烈的肩膀：“苦了你了孩子。你小小年紀，就能挑起家庭的重擔，不輕易啊！”

“就是，一槍斃命！太牛了！”小王也跟著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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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熊瞎子？！”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資格？哼！”王振擺了擺手，“我們林場打獵隊，隻看本領，不看資格！你有這本領，就能當隊長！如何樣，有冇有信心？”

林憶苦是縣城國營皮貨行的工人，私底下也做些皮貨買賣，是他們耐久合作的火伴。

趙大海將屬於林場的那部分肉稱好，伶仃放一堆。

林憶苦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邁，嘴巴張成了“O”型。

“少不了你的。”趙大海咧嘴一笑，“這回多虧了小陳，不然我們幾個都得交代在這兒。這小子，真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