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啊。我那滑法......"李朝陽不美意義地撓撓頭，"就跟狗攆兔子似的，一會兒倒栽蔥，一會兒四腳朝天的。"

黎小芸很高興，在冰麵上時而扭轉，時而滑行，每個行動都那麼安閒不迫。

"咋的？"黎小芸看出他的心機，笑著說，"是不是怕獻醜？"

夏季的陽光灑在冰麵上，折射出點點金光，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鑽。

"那是，"李朝陽一本端莊地說，"我媳婦，我不慣著誰慣著？"

回身、滑行、小碎步，連續序列動行雲流水，像是天鵝在湖麵上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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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青絲在晨光中泛著光芒，跟著回身的行動飄蕩起來，愈發顯得明豔動聽。

她微微喘著氣，兩片薄唇紅潤潤的，臉頰也因為活動而泛著紅暈。

"如何，不樂意？"李朝陽用心逗她，"那我剛纔親的是誰啊？"

"那是！"黎小芸揚起下巴，一臉高傲，"我如果有副冰鞋，能滑得更好。"

李朝陽確切找到了感受，腳下的行動更加自如。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黎小芸把頭埋在他懷裡，耳根紅得要滴出血來。

李朝陽被她拽著，一上冰利市忙腳亂。

黎小芸身子微微一顫，隨即閉上眼睛，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衣衿。

李朝陽望著近在天涯的小臉，黎小芸因為剛纔活動，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亮亮的，呼吸打在他臉上，帶著絲絲涼意。

兩人就這麼在冰麵上依偎著，遠處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灑在冰麵上，折射出點點金光。

這會兒她正彎著腰，一隻手點著冰麵，整小我劃出一道美好的弧線。

腳下打滑，身子東倒西歪，要不是黎小芸扶著，非得摔個狗啃泥不成。

"彆嚴峻，"黎小芸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拉著他的手，"你看我，重心往前傾，對，就如許......"

"又來了，"黎小芸把頭埋在他懷裡。

"你看啥呢......"黎小芸輕聲說道，聲音帶著幾分羞怯。她眼睛半垂著，睫毛悄悄顫抖，彷彿在等候著甚麼。

"這不是冇人嘛，"李朝陽笑著說，"再說，這麼冷的天，誰不在屋裡和緩著啊。"

"你呀......"黎小芸抿嘴笑了，眼波流轉，"就曉得慣著我。"

黎小芸一轉頭，他趁機加快滑出去老遠，還對勁地轉頭喊："讓你剛纔笑話我！"

就連北風吹在臉上都顧不上了，目光一向追跟著她的身影。

兩人你追我趕，嬉笑打鬨，時不時傳來一陣歡暢的笑聲。

"你看你，"黎小芸笑著說，"這不是會了麼？要的就是這個勁兒。"

"我說真的，"李朝陽握著她的手，"你不曉得你方纔多美，我看著都移不開眼。如許，改天我去城裡，給你買副冰鞋去，咱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