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冇等姚進春開口，其他老頭急不成耐的解釋了起來。

“把他翻過來，看看他後背有冇有疤痕甚麼的！”

姚進春趕緊把金漢山翻過身，一手壓著他的後脖頸，一手將他衣服擼上去。

可成果呢？

靠的就是這股狠勁，這股癲狂。

說話間，穿戴軍大衣的老頭，一把抓住金漢山的右手，猛地將其抬起。

看著老頭緊握著匕首，大步走向本身，金漢山那雙眼眸中出現一抹驚懼，“殺了老子，你們有種殺了老子！”

有老頭瞪眼著氣喘籲籲的金漢山，抓起小板凳，怒罵一聲，狠狠地砸了疇昔。

當年鬼子有著坦克大炮、飛機兵艦。

這麼狠？

金漢山麵如死灰，彷彿落空了統統力量，聲音俄然安靜了下來，“當年，鬼子趁著夜色圍住了金村，還好村裡的狗叫聲將俺們驚醒……村長帶著俺們，殺了很多鬼子。可、可鬼子太多了。底子就殺不完。”

“啪！”

“不對，這不對啊。俺們固然跟這王八蛋不是一個村的，可也是從小玩到大，他如何能夠會是鬼子？”

金漢山再次墮入沉默。

在他身後，一名老頭展開雙臂，低吼一聲，將他度量住。

姚進春神采烏青，一口扣住金漢山的臉頰，一手領著他衣領，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是誰？”

硬是被四千萬前輩們，用血肉之軀打了歸去。

“啪！”

說話間，老頭還做出一個極其鄙陋的行動，拍了拍襠部，罵道：“要不是老子現在硬不起來，老子乾死你閨女！”

金漢山抬起雙手，護住腦袋。

“厥後鬼子在俺背上紋了刺青。他們奉告俺，俺睡了他們的女人，又刺了他們的神劍，那俺就是他們的人了……然後他們就走了。”

冇有任何言語，徐墨一個箭步躥出，單手成爪，抓向抬著雙手，護著腦袋的金漢山。

驀地，姚進春痛罵一聲，一把掐住金漢山的嘴巴。

一名穿戴軍大衣的老頭，撿起地上的匕首，盯著金漢山，冷聲道，“王八蛋，你應當很清楚老子的手腕。當年俺將那兩個鬼子千刀萬剮的時候，你就守在不遠處。”

“俺也想跟鬼子冒死啊！！！”

當年，老頭虐殺兩個鬼子，他就在不遠處守著，親眼看到對方啃食，從鬼子身上割下來的肉片……

“你到底是誰？”姚進春再次開口扣問。

穿戴軍大衣的老頭，咬住金漢山的中指，狠狠地用力一扯，指尖肉被硬生生的咬了下來。

為甚麼這期間的山裡人不好惹？

徐墨心中駭然，咬舌的勇氣跟痛苦，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接受的。

金漢山呼吸短促，臉上漲紅，那雙眼眸中湧動著仇恨。

姚進春滿臉錯愕盯著金漢山背上的刺青。

其他老頭卻感覺很普通，他們這些經曆過特彆期間的人，非常明白一個事理，跟仇敵，特彆是鬼子，彆深思著講事理。

徐墨盯著金漢山背後聞著的【草雉劍】，心中也是迷惑重重。

徐墨猛地睜大眼睛，盯著金漢山後背巴掌大的刺青，一柄劍。

“你放心，老子必定會殺了你這個牲口。但是，你彆想著痛痛快快的死去。老子也冇想到，都半隻腳邁進棺材裡了，還能整死個鬼子。哈哈哈，不虧了，老子這輩子不虧了。”

因為，祖輩們那股子狠勁還刻在骨子裡。

金漢山張著嘴，一口氣堵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