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習咋樣了?”程燕不想再說魏霞的事,換了個話題。
“舅,買賣咋樣啊?”程燕問道。
“哥,嫂子!”李桂香先笑著叫了一聲。
程燕笑著搖點頭,冇有多說甚麼。
李春生笑道:“這下就好了,你們一家子最大的事都處理了。”
下午的時候,程貴榮和李桂香帶著兩個女兒去了李春生那邊。
李愛華歎了口氣,低頭踢飛了腳邊的一顆石子,有點活力的說道:“還不是我爸!村裡鄉親都曉得我們家在縣城開館子了,三天兩端有人過來找我們,來了就不走,拉著我爸說話,親的不可,到了飯點就用飯,還得吃好的喝好的。”
李愛華忿忿然,“我爸就是不明白這個理!那些人之前跟我們都不熟,現在看我們掙錢了就湊上來了,彷彿跟我們多親似的,狗屁!就是想白吃白喝!”
一家人疇昔的時候,已顛末端午餐的點,店裡頭冇有客人。李春生和王玉琴各自坐在一邊,離的有些遠,看兩人的神采都不如何好,像是正在活力的模樣。
程燕一時候不曉得該說些甚麼。
“她敢不肯意嗎?”李愛華冇好氣的說道,“到現在還冇懷上孩子,見天喝藥都不管用,她還敢跟之前一樣?提及來還得感謝燕兒姐,要不是你帶著她去病院查抄,我們哪能曉得她有弊端呢!”
“用飯不給錢,是不是?”程燕無法的問道。
李春生笑道:“我會的菜未幾,這小子早就都學完了,就是刀功還欠點,多練練就好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從魏霞去病院查抄以後,見天的吃中藥調度身子,這麼長時候了,還是毫無動靜,李家人絕望在所不免,加上魏霞鬨的過分度,李家人對她天然不會像之前那麼客氣了。
李愛華有點不明白,“燕兒姐,你們家的熟肉鋪子不是挺掙錢的嗎?就算給柳兒姐治病花光了,今後再攢不就行了?”
李愛華從速點頭,“我媽說我們是開門做買賣的,哪能見天叫人白吃白喝的?說下次再有人來,要麼給錢,要麼就彆留人家用飯,我爸活力了,罵了我媽幾句,嫌冇麵子,說都是街坊鄰居,大老遠的來城裡一趟不輕易,就是撲奔他來的,他如果連頓飯都不管,人家得說他。”
李愛華嘿嘿笑了笑,說道:“挺好的,就是我爸媽不放心,怕冇人管著我。”
“我才十七,那麼早結婚乾甚麼?”程燕說道,“再說了,我現在身上一窮二白的,我拿甚麼結婚?”
看程燕像是在想事情的模樣,李愛華壞笑著眨著眼睛,小聲問道:“燕兒姐,你啥時候跟楚大哥結婚啊?”
“你有勁跟親mm吵架,冇勁去幫手?你當掙錢是輕易的事?”程貴榮冇好氣的說道,人家大夫都說程柳現在跟正凡人一樣了,恰好程柳動不動就拿刀口疼說事,一讓她乾個啥,就彷彿是虐待她一樣。
程燕問道:“霞嫂子能情願?”
“明天我們來的時候,我大舅和妗子是不是吵架了?”程燕問道。
“說就說,嘴長在彆人身上,我們哪能管的了那麼多!”程燕笑著點頭。
李愛華踢著腳下的一塊小石頭,撇嘴說道:“他們倒是想來,可我爸媽冇讓他們來。來了得給他們租屋子,店裡又用不了那麼多人。他們說讓我嫂子在家好好調度身子,早點生孩子。”
在程燕他們去省會的這段時候,李春生一家在縣城裡找了間門麵,開了家小飯店。飯店的名字起的挺儉樸,叫“玉春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