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芳。”
公公婆婆說的婚事,本身也不曉得實際環境,還說是找自家親戚問過的,可不好劈麵拆他們的台,張淑芳含混應了幾句。
冇傳聞弟弟娶媳婦當年老的還得給他出彩禮錢,聽到這裡張淑芬哪還不曉得婆婆這是拿大芳的婚事得了利,還與勝利的婚事有關。她掐了一把還想說話的周勝文,笑道:“到勝利結婚的時候再說吧。來,牛牛,給爺爺奶奶再見!”
他們兄弟兩個,分炊後爹歸周剛養,娘歸周猛養。周老爺子是突發心疾死去的,周老孃則纏綿病床多年,她的棺材放在周猛家梁上麵又搭的屋內棚上,每年上一遍漆,預備著給她用。不過不曉得是否周猛兩口兒照顧得好,周老孃硬生生熬了十來年。
“我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們弟兄幾個?我奉告你勝文,這件事你們可不能說出去,如果大芳的婚事黃了,勝利娶媳婦的彩禮你給他出!”
“一輩子的事,再慎重些也不為過。我同窗走後我想了半天,要不就是他村上的人曉得他要說親,合股騙我們,要不就是我同窗弄錯了。不過也不急這幾天,我們多問問總不是好事。”
“那她說了冇有魏大安有甚麼題目?”
周猛又問張淑芳,“淑芳,你曉得魏大安咋樣不?”
“可二叔家人都不曉得,這總不好吧。”周勝文接到媳婦的眼色,也有些不樂意父母如許,事情泄漏了,人家會指著脊梁骨罵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