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婆婆說啥是啥,不管對錯,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
顧建東聞聲回神,想要辯論,卻無話可說。
又不是她的兒媳婦,她說那麼多乾啥!
秦月蘭如果本身受委曲,那也就算了,可好歹也是當媽的人了,就算不為本身想想,也要為顧墨想一想吧!
她要的是兒媳婦,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小丫環。
許淑華嗤笑一聲,“那還用說嗎,必定是你本身不曉得弄哪兒去了,又費經心機弄了一籃子的石頭返來,然後把事情都推到呆寶身上。顧建東啊,你也是快二十的人了,好歹要點臉吧,就算你一貫喜好欺軟怕硬,欺負一個一歲多話都說不清楚的孩子,也過分度吧?”
憑著她這半年來對顧建東的體味,顧建東也做不出這類李代桃僵的事情。
餘暖暖看看沉默卻神采龐大的三個大人,最後拿一雙圓眼去瞅顧墨去了。
最後,顧建東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墨和秦月蘭,拎著籃子回身走了。
看著他那氣鼓鼓的背影,不消問也曉得,必定是回家找他爸媽告狀去了。
許淑華說完,收回視野去看秦月蘭。
顧建東張了張嘴,竟然不曉得說甚麼了。
那籃子裡的石頭,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以是,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固然許淑華本身也是個當婆婆的,可還真的看不上秦月蘭這類兒媳婦。
當時出門的時候,顧墨是摸了一下籃子,可他怕顧墨把雞蛋弄碎了,還翻開看了看,裡頭的東西是無缺無損的。
他一起拎著籃子去到李家,籃子的重量也冇有產生任何的竄改。
許淑華內心想的固然多,但也隻是歎了一口氣,彆的甚麼都冇說。
餘暖暖感覺,這一籃子石頭,大抵就是顧墨的佳構。
厥後講要沏紅糖水喝,李春香才翻開了籃子上的花布,然後就看到了一籃子的石頭。
見顧建東臉上儘是迷惑之色,許淑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啊!顧建東,這是你本身的東西,你想給誰給誰,不想給李春香,也彆把任務歸到呆寶身上,都多大人了,好歹要點臉!”
他細心的回想了一下,神采頓時變得丟臉起來。
“那我問你,這一籃子石頭多重?本來的東西多重?要真的是呆寶碰了一下,就變成了石頭,沉了這麼多,你能感受不出來?你如果感受出來了,當時如何不說?如果你冇感受出來,那就申明,東西是你拿走以後才變成如許的,這跟呆寶有啥乾係?你可彆說甚麼是呆寶跟著你去了李家,呆寶一上午都在這兒坐著呢!”
到了李家以後,他和李春香坐在屋裡子說話,東西就放在桌子上。
“就這點兒出息了!”
“你們說他不是妖怪,好!那你們倒是說說,這籃子裡的東西,為甚麼會變成石頭?”
“我甚麼時候欺軟怕硬了?我也冇有欺負他,那東西本來就是好好的,厥後他摸了摸籃子,裡頭的東西就變成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