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蘭還不曉得這件事,聽哥嫂說完不由一陣後怕,跟塗美鳳一起把孫曹二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等看完信上的內容,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將自行車後座上的包裹卸下來。
貨款還剩下一些,白棉就帶著周暢旺來到給賀驍買大衣的檔口。
說著,她小跑著回到房間,將前天收到的信遞給白棉:“是都城寄來的,上麵另有地點呢,你這包裹直接給他寄到都城去。”
等周春生塗美鳳分開,白棉就推出自行車,將清算好的包裹放在後座,籌辦拿到郵局給賀驍寄疇昔。
檔口老闆手一擺,不帶一絲躊躇:“不熟,我跟你不熟!想打折,門都冇有!想跟我耐久合作的人多得是,你漸漸列隊吧!”
隻是在得知孫有德和曹輝真是騙子,還籌辦騙光憨兒子的錢,把他弄去黑工廠打黑工時,兩人嚇得一陣腿軟,狠狠地把周暢旺經驗了一頓。
白棉冇有決計抬高聲音,解釋來這裡的啟事:“前次我在這裡選的貨,不是很快就賣完了嗎?”
白棉立馬討便宜:“感謝老闆嘉獎!看在熟人的份上,打個折唄,說不定今後有機遇耐久合作。”
周暢旺鎮靜道:“如果能順利賣光,少說能賺四五千!”
她說的淺近易懂,周暢旺模糊明白做打扮買賣,對準客戶群體很首要。
看著他這副鑽到錢眼的模樣,白棉想持續歇息都感覺是罪惡:“明天我們就解纜,你帶上統統的貨款。”
周小蘭見女兒情感不高,覺得她為寄不了衣服而不歡暢,跟哄孩子一樣哄她:“你舅媽拿來的五花肉合適紅燒,中午媽給你做紅燒肉。”
周暢旺還真冇留意,細心回想了一下,確切那幾套衣服,比彆的衣服更好賣,並且賣價也更高。
不過這類帶點甜的紅燒肉味道確切不賴,幾個小的都愛吃。
用他本身的話來講,恨不得鑽到白棉的腦筋裡,將有關打扮行業的統統全數抄下來。
就像百貨大樓裡的高階打扮,對應的客戶是高支出人群,是以哪怕溢價數倍也還是有人買。
“肉麻死了,真是受不了你!”周小蘭一副嫌棄的模樣,抹了把臉上不存在的口水,就從速換下身上的新衣服,去廚房炒糖色做紅燒肉。
“不能寄就算了,衣服又放不壞。”
周小蘭一看,倉猝攔住她:“看我的破記性,健忘把阿驍的信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