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白棉滿腦筋黃色廢料,每天揣摩著實際和實際完美連絡,也被男人的不知節製弄怕了,擔憂他會腎虧腎虛,因而起了分房睡的動機。
不是,你究竟缺心眼還是真傻啊!
拿起床頭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她剛要往腦袋上套,一低頭就看到胸口處滿是讓人臉紅心跳的陳跡。
白棉無知無覺,眼皮都冇動一下。
除了無語,白棉已經不曉得說甚麼好。
賀驍將熬好的小米粥端上桌,剛籌辦叫白棉起來吃早餐,就看到她從寢室裡出來。
他眼裡掠過點點笑意,俯身在不太佩服的女人的嘴角親了下:“我有冇有不對勁,早晨會讓你曉得。”
看著臂彎裡睡得正香的女人,他罕見的冇有第一時候起床,探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抬手散落的幾縷長髮彆在腦後。
場麵一下子冷下來,白棉覺得這個軍嫂圈子不歡迎她這個陌生人。
這麼挑逗的結果是細雨傘不敷用,賀驍再次動用白棉不曉得的人脈乾係,一口氣弄到好幾盒合適尺寸的細雨傘。
在一陣似哭非哭,似罵非罵的哼唧聲中,被進步神速的男人把握主動權,最後丟盔棄甲,變成一條被拍到沙岸上的缺水鹹魚。
兩人冇有其他閒事做,也不想去興城玩耍,乾脆直接回家。
“都傳到軍隊裡去了,當然是真的!不過我看她不是得了相思病,八成是擔憂自個兒丈夫在外有環境給急的。”
幸虧她不在乎這些,跟冇事人似的催促道:“你們持續說你們的,當我這個聽眾不存在。”
白棉:“……”
這麼一想,白棉的腦筋裡再次湧出一大堆黃色廢料。隻是仆人公從小說裡的男女主,變成了實際裡的她和賀驍。
她從速爬起來,發明身上一片乾爽,並冇有黏膩不舒暢的感受,她就曉得昨晚睡著後,男人給她清理過。
賀驍到底在男人堆裡待了十幾年,常日裡冇少聽其彆人提及葷段子,略微一想就猜到自家媳婦這麼問是幾個意義。
最邇來探親的人未幾,立馬有人猜到白棉的身份,不由得麵麵相覷,有種說人八卦被當場抓包的心虛和難堪。
白棉洗漱完再次來到客堂,看著桌子上溫度適合的小米粥、熱好的包子和一盤翠綠的紅根菠菜,本來不是真鬨脾氣的她完整冇有火氣。
“天,真的假的?像她如許短長的女人,也能為了男人得傳說中的相思病?”
這些孩子年紀相仿,男孩女孩都能玩到一塊去,在大院裡安然也有保障,不消擔憂碰到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