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贏利,誰都不想再去和人打生打死。
冇想到縣城那邊的人竟然找到了周老闆這裡。
部下給本身帶返來如許一個動靜,當時把伍扶植氣得不輕,但是沈霄街頭小霸王的名頭在縣城傳得很響,他也不想上來就和這些生猛的小年青鬨僵。
侯勇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冇說話。
“還冇有,不過我有個朋友是在老周手底下做事的,他說老周那邊比來正忙著歡迎外賓然後承包區裡的票據呢,說這類小買賣他應當看不上。”
伍扶植轉頭看向團夥內裡的老三,滑冰場這一塊的停業就是他賣力的。
畢竟周邊幾個村莊滿足不了成品的吞吐量需求,在縣城作為中轉站的話,不但能在縣城裡收成品,如果人手充沛的環境下,他們也會去進城收一波。
亮瞭然身份以後,伍扶植說出了本身的要求,那就是每斤成品不管甚麼款式和種類,都遵循市場價多一毛的代價收過來。
因而回城裡探聽清楚成品終究的去處以後,憑著之前老一輩剩下的淡薄到不可的人脈,就開端乾起了成品收買站的買賣。
伍扶植捂著紫沙壺,叼著壺嘴喝了一口,“這是跟我們彰顯他們的名聲有多響呢,這口氣如果嚥下去了,今後我們的買賣可就都不好做了。”
從火車站的貨運開端,再到小吃攤,最後伍扶植髮明成品收買這一塊看起來很臟,但是內裡的利潤很可觀。
說著,伍扶植把桌子上的半包萬寶路扔了疇昔。
“老弟是聰明人,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
先前最後在村莊裡收的一波成品,因為量太大,以是侯勇乾脆就趁著早上拉石花籽的工夫,把那些成品也一道給運到縣城裡去了。
“五爺,我們站點明天的收成又掉了一成半。”
周老闆笑了笑,“固然我不曉得你是如何看上成品收買這一塊蛋糕的,但是縣城那邊有個老牌的開成品收買站的,對於你們的俄然呈現,定見有點大,以是這不是來找我說和來了嘛。”
“這事兒乾得標緻,有獎金。”
部下一個小弟開口說了一句,伍扶植看了小弟一眼,冇說話,轉頭看向老四,“我讓你聯絡老周那邊,他給你複書冇?”
實在侯勇內心還在迷惑,這件事為啥沈霄冇給他說過。
前些年冇錢的時候,靠著敢打敢拚搏名聲,現在手裡有了錢,養尊處優這兩年,伍扶植和當年幾個親信都已經對脫手這事兒非常衝突了。
“他手底下養了一群閒人,就專做成品收買這一塊的,你如果想吃這碗飯的話,也不是不可,我幫你說和一下,這個麵子他能給我。”
“五爺,要不我們就把他們阿誰破站點給砸了吧。”
老伍原名伍扶植,之前是城裡馳名的頑主,厥後算是家道中落,歸正家裡老一輩都冇得差未幾了,本著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原則,乾脆就把城裡的家賣了,轉頭搬到鄉間去了。
“感謝五爺,包管完成任務。”
“艸,狗屁的看不上,他這是當了幾年大老闆,怕把身上沾上屎。”
“人不大,名譽倒是不小啊。”
但是冇想到沈霄當時在場,直接就給了他答覆,“不消耗事了,我們本身的成品我們本身賣。”
飯店裡,伍扶植坐在首位,一手夾著煙,一手按著一個看起來包漿不錯的紫沙壺,聽到部下人的彙報,伍扶植的神采陰沉了下來。
“老三,你說他們前幾天還做了滑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