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璨吃力地擺了擺手,“我曉得你是用心揍他。他背後的那些牽涉……等我有精力些,你再跟我細說吧。歸正我就在陛下和娘孃的眼皮子底下,誰敢動我那纔是真的不要命了。”
蕭懿到來,也不得不跟著臨時靠邊站的葉靈也給顧涵遞了個眼色:這二位在麵對蕭懿時,總有點抱團互暖的詭異感受……
不過一見到顧淳的臉,金璨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旋即牽動腰部,又疼得她恨不得當場打幾個滾——二皇子不但右眼一團烏青,臉頰上帶著幾道淤青,乃至連嘴角也破了一塊兒。
比起金璨,太子妃真的榮幸多了,除了當時受了點驚嚇以外,全然無礙……她能親來看望金璨就充足申明題目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竟然折騰到了這麼晚,囧。
靠在暖和的港灣裡,耳邊聽著顧涵的軟語呢噥,金璨還冇喝藥竟然又昏昏欲睡上了。
藥效過了,當然得疼了。
兩人說了幾句,顧涵昂首摸了摸金璨的額頭,低聲道:“還是有點兒燒。”
金璨抓住他的手腕,還反過來勸他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因而金璨點了點頭,輕按著腰部運了口氣,才道:“咎由自取。”宿世的我,跟趙氏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不過太子的重點明顯不在趙氏,“二弟為這事兒正彆扭呢。”
就在腰傷大為好轉,她能扶著廠花或顧涵不那麼艱钜的走動之時,她獲得了個不測之喜:為了運送安國公給天子的壽禮,表哥蕭懿也來了都城。
顧涵隻著貼身小衣,翻身下床,邁開大步,兩三步就到了外間,撿了兩個暖包返來,一個塞在金璨腳底,一個放在她小腹處,又懇求道:“能不能彆再叫我寄父了。”
在顧涵殷勤又殷勤地餵飯之下,金璨竟然吃完了兩小碗,當然看著閃閃用得香,顧涵以此下飯也吃了個半飽。
自從她挑選了跟太子哥哥靠近,就必定和二皇子乾係奧妙了。這也冇甚麼體例製止:當你具有一個強大的盟友的時候,也要接管他一樣來頭不小的仇敵。
金璨脫口而出,“表哥你抽菸嗎?”
不消問,金璨就曉得是誰的佳構:顧涵一貫愛用最直接的體例宣泄肝火和不滿,特彆是揍起自家人更是毫不手軟。
並且二人幾近同時發明閃閃嘴角……掛著滴晶瑩的口水,他倆便都躊躇要不要幫她擦一下,可又擔憂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吵醒她。
顧涵也深覺此話在理,“顧淳感覺顏麵上丟臉,曾想小事化了,這才被我揍了一頓。厥後趙氏吸火麻事發,再也諱飾不住,他纔不得不進宮請罪。不過,他必定給你記上了一筆。”當然我也跑不掉,顧涵垂下頭,“抱愧。”
痛快地喝儘湯藥,金璨除了渾身痠軟,就是腰部火辣辣,她正籌算讓這兩個見多識廣的男人說話給她催一催眠時,玉喜小跑到外間,氣味和調子卻都很安穩,“少主,太子和太子妃來了。”
果如金璨預感,申初時分,二皇子不請自來。
飽暖以後……人常常想“睡”……
太子也道:“不過是想起來就叮囑這麼一句。”
麵君以後的蕭懿當然毫不避諱地直奔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