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的二房和三房――也就是偷偷和謝家聯絡,把偷來的打算書交給顧涵白蓮花表妹的梅家三房,這兩房人也不算敦睦,隻是他們並不曉得背後乃是一個店主,本身四周另有很多探子監督一言一行。
本來謝芙蓉在信中叮囑兩個兒子,他們的父親鎮南王看似果斷賢明,實在很輕易豪情用事,但是有資格讓他動情的人……壓根不消一隻手就能數清。
兩件事抓住了錢和權……萬一鎮南王被繼妃迷得瘋顛了,非要撤除德配嫡子,兒子們也能靠著這些人和財物分開南安,另起爐灶。
如此看來,梅家將來定是要靠私運礦石和兵器之類真正起家,為了免得你們父親有朝一日為梅家所累,她在外洋還提早備下了幾處礦山……
至於謝家當年為了保險,而在王爺軍中安插的人手……名單在信封的背麵,拿給你們老爹去吧,瞥見這筆跡準能讓他半個月睡不好覺。
此中就有梅家,另有幾個赫赫馳名的商家,乃至……金家老鋪裡都有謝芙蓉幾分份額……
金璨和何清芳聞言還默契對視了一眼,若非兩個都生了男娃,估計都冇資格就坐,聽聽她們婆婆的本領、手腕以及留下的豐富遺產。
程先生明顯早有籌辦,從懷中摸出一疊厚厚的名單,再次雙手舉過甚頂,“不止人名,更有他們收受財帛時的證據。”
如許的女人,不對,女神有哪個不愛?可惜活活累死了。
謝王妃在信裡語氣輕巧,奉告她的寶貝兒子,本來這商隊就是後路,預備給他們娶媳婦養孩子補助家用的,冇想到程先生是個奇才,她還冇死呢,就賺了盆滿缽滿……她當時腦袋還算復甦,就和程先生籌議,把敷裕的金銀再拿去投資。
此時顧澤與顧涵不由麵麵相覷,深吸一口氣:就算他們外祖父謝老爺子活著,用心皋牢拉攏中層官員也就是這個程度,也許另有所不如。
至於她的手腕則比較通例,並不如何出人料想:憑謝王妃當年說一不二,連顧晟都會為她讓步的乾勁,在丈夫身邊安插下幾個親信,可真不算難。
謝芙蓉非常直白地寫到:我也是偶爾才發明我的大嫂,也就是謝永康的德配老婆,彷彿和前朝餘孽有些乾係……隻是大哥這樁婚事乃是當年那位寵妃壓服陛下賜下的婚事,以是我猜想寵妃也和前朝有些連累,並把握了大筆資財,最起碼她是得益人之一,不然冇法解釋寵妃之子竟在那麼短的時候內練習並武裝出了一支合格的馬隊。
隻是這些都是她的猜想,冇有可靠的證據,再說她也快不可了,冇體例再用運營出個好戰略製住她大哥。隻能把這個爛攤子交給兒子們了,她獨一要提示的就是,謝永康和你們父親分歧纔是功德!彆的謝永康剛愎自用,謝永廉多疑怯懦,都不是能帶兵兵戈的妙手。
顧涵回到伉儷倆的臥房,直接抬頭倒在了床上,精力仍舊有些恍忽。金璨坐在他身邊,撫弄著丈夫的頭髮和後背,又輕聲和剛纔不在場的葉靈提及婆婆謝芙蓉手劄的大抵內容。
程先生輕鬆之餘,又不慌不忙扔了個重頭動靜,“拉攏官員猶不足裕,王妃又令部屬們再購下幾個商戶,以備不時之需。”最次,也便利轉移財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