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又疼又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是奴婢方纔說的,福晉如果在不去找爺,隻怕萬嬤嬤就冇了。”
胤禛因為她這一句話,內心軟了下去,親著她的發頂:“傻子一樣,你平常那麼看的開的一小我,怎的現在鑽起了牛角尖,放開了,養好了身子,早日給爺生下子嗣纔好,旁人越不要你過的好,你越要過的比他們都好,不但要生,還要給爺生一堆孩子,你感覺如何?”
八福晉一回身,用劍指向了劉嬤嬤,劉嬤嬤嚇的腿一軟,跪在地上叩首:“福晉饒命,福晉饒命!”
八福晉踹開劉嬤嬤,一手提著寶劍一手揪著那丫頭的辮子:“說!到底是如何回事?!”
劉嬤嬤嚇得幾近哭了起來:“福晉啊,快放開手裡的劍呐!”
何柱兒聽了這話內心莫名的感覺鎮靜,福晉對下人老是動輒吵架,又有主子的一心珍惜,彆人也何如不得,現在主子目睹著開端嫌棄她的,現在還要去寵幸彆人,隻怕福晉的苦日子快來了,他一麵應是一麵在內心暢快的笑了幾聲。
紅羅給她揉著腿道:“奴婢說句越簪的話,虧的是好脾氣的八阿哥。”
“都做了甚麼”
八福晉微微皺眉:“萬嬤嬤呢?”
送走了人殊蘭精力更加不好,勉強用了些炊事,就昏昏沉沉了起來,胤禛從外頭出去,瞥見丫頭們正要服侍她睡下,便在床邊坐下,讓世人都下去,用被子裹著她攬了她在懷裡:“內心還難受著?”殊蘭埋首在胤禛懷裡輕嗯了一聲:“感覺內心委曲。”
八福晉卻莫名的煩躁,一把將牆上掛著的鑲寶石寶劍拔下來,這柄寶劍是外祖父留給她額孃的,也是她額娘留給她的為數未幾的東西之一,她一向掛在房間裡,劉嬤嬤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利劍感覺內心滲的慌,奉迎的道:“福晉收起來吧,傷著福晉可不是玩的。”
她何曾聽過他如許說話,心神俱震,揮著劍風,指向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為甚麼?你明顯曉得我冇了額娘,萬嬤嬤對我來講有多首要!”他說冇了,就必然冇了。
她一向感覺她很體味他,卻向來都冇有見過如許神情的他,他那雙平常溫潤清澈的眼睛此時又黑又暗像個無底的黑洞,就定定的看著她,看的她向後退了幾步才站定。
大格格一走,李氏神采也不對了,她當時候也是迫不得已,卻真真是害了女兒了。
他這毫無豪情的話,讓八福晉氣味不穩,劍就朝前送了幾分,幾近貼到他的脖子上:“你如何不給我灌藥?如何不讓我去死?!你快讓人給萬嬤嬤解藥,你快讓人去救她!”
小廝們見是八福晉避都避不及,前麵有八阿哥過來要擋著八福晉的,八福晉拿劍一指,世人都不敢跟她硬碰硬,竟讓她生生闖到了八阿哥的書房,內裡的門人得了動靜早就避開了,隻要當堂的黑漆描金五扶雲紋靠背椅上端坐的八阿哥。
殊蘭摟著胤禛的腰身:“有爺這麼一句話,就比旁的甚麼都強,爺該做甚麼還做甚麼,不要因為妾身失了兄弟情分。”
八阿哥諷刺的笑了笑:“給你灌藥?”他猛的向後退了幾步,一回身又抽下了牆上掛著的劍,一回身用力劈了下去,八福晉手裡的劍就斷成了兩半,哐當掉在了地上,震得八福晉的虎口一麻,另一半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