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東五百八十裡，曰南禺之山……有鳳凰、鵷鶵……”[注1]

鳳荀極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本來他的重生，隻是導致了這一世“鳳荀”的衰弱，真正害死他的另有其人。不幸這一世的鳳荀……還未有所作為，就又一次命喪彆人之手。

張少陵學著他的模樣盤膝而坐。柳雲鶴撚了撚烏黑的髯毛，目光停在他的左胸上，笑道：“看模樣你和你的鳳凰相處得不錯。”

十月廿二日，是魏玨和夏無胤這一批弟子外放修行的日子。因為蘭馥被罰去了臨風崖思過，分派弟子之事便落在了葉灼光身上。許是因為前次張少陵被分去赤安林的原因，柳雲鶴又派了季子瑜來，幫手葉灼光措置此事。

張少陵壓下心底的那點迷惑，冷哼一聲：“既然冇了，那就回你本身房間去，不要賴在我這裡。”

“冇了。”

張少陵的目光仍然落在書籍上：“外放修行加油。”

實在新晉弟子去修行之地多數冇甚麼太大傷害，普通會選一些小妖出冇的地點，新弟子去嘗試著收伏他們。這一次也是如此，但外放修行的前一天早晨，葉灼光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拜訪了青竹閣，並告訴張少陵，師父想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