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媽媽忙幫著幾個婆子往外趕人,一邊拿了本身的帕子堵上舒二太太的嘴,推到屋外隻說二太太魔怔了,免得被其他下人聽了去。
舒老太太經這提示,漸漸覺出味兒來,抬眼看刁媽媽故弄玄虛的模樣,恨恨道:“給我看著,將她身邊的丫頭關起來,好好問問。看看到底有冇有這事兒!我們舒家可不容這等淫大娃閘蕩蟹婦!”
舒老太太內心冇底,氣道:“去,給我將老二屋裡的人都叫過來,個個都給我撬開嘴巴,誰不說話,就扒光了身子遣到莊子裡,我看哪個再打草率眼!”
又見嬌棠頓時有了孕,細細問過舒清江,得知已經好久未與嬌棠同房,按著月份來看,這孩子就鐵定是次子的了。
舒二太太彷彿抨擊似的,嘲笑著看著舒老太太,被上來的兩個婆子架住後,還扭轉頭說道:“你兒子對本身的女人向來敗興兒的,不信你問問院子裡的其他女人,你兒子上她們床的時候,可有留下過種!”
舒老太太將目光移向左邊,揣摩了半天也冇想出來,隻記得二太太目眥欲裂的模樣。
舒老太太一時氣得心跳得短長,渾身也開端顫抖。舒清河是她最喜好的兒子,從小就是護在手心兒裡的。方纔舒二太太一番話,舒老太太不是冇揣摩過,因為她也往老二房裡放過很多丫頭,竟一個都冇動靜。
舒老太太被這一問怔住了,奈安在舒家一向是說一不二,當即罵道:“如何著!就算你冇有野男人,你也是個廢料!你倒不如找個野男人,生個孽種我也高看你一眼,不過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一心想給本身阿誰乾女兒避禍,靈機一動:“老太太,那事不急,奴婢倒是聽出一件事兒來。”
舒二太太嘲笑,微微顫栗了肩膀。“就叫大嫂那塊老田有孕了吧?那就叫大嫂生下這孩子,叫孩子本身認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