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給皇上存候,皇上萬福。”
簫晟伸手指指本身中間的位置,表示陳雲顏坐疇昔。
夕顏和朝顏登記物品時,發明陳昭容賞下的東西內裡有一件小青白小瓷罐,兩人翻開瓷蓋瞧瞧又聞聞,紅色的膏體,帶了些香味,摸不準是甚麼東西。畢竟是自家娘孃的遠親姐姐讓人送來的,她們倒不好隨便做主。
“坐那兒,給朕瞧瞧。”
“奴婢見過陳美人,請陳美人安。”
“免禮。外邊涼,先出來屋子裡吧。”
“娘娘,這生肌膏呢?”夕顏出於謹慎,到底先問了一句。
一句“這是陳昭容娘娘賞下的”刹時便刺痛了陳雲顏,方纔的好脾氣頓時冇有,“我這個做娘孃的倒是使喚不動你了,讓你扔了便扔了,我尚且擔憂用了這膏藥,膝蓋都要全爛了!如何早些好!趁早丟了,彆再讓我見著免得戳我眼窩子。”
“奴婢聞著這膏藥另有些花香,該是好東西。如果散淤青的膏藥,恰好是娘娘需求的,白白扔了多可惜。這是陳昭容娘娘賞下的,扔了也有些不大好。娘娘何必與本身過不去呢,腿上的淤青早些好了也是件大好的事情。”
簫晟很專注很當真,一點一點細細的抹,行動和順,壓根兒不會弄疼了她。陳雲顏感覺時候都要靜止了,恨不得一向都能夠這麼著,又想,皇上竟然一點兒也不嫌棄她,也不感覺這淤青可怖,一顆心都要硬化。
簫晟也笑了笑,又說,“生肌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