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問她這些年靜守本分,向來冇有想過要讓本身的兒子爭奪太子之位,這個動機,連一絲都未曾有,誰推測竟也有這一日的到來!究竟這是如何回事?
畢竟這些年,她在宮裡一向安安穩穩的,方嫣也就隻擺擺架子,最嚴峻的一次,不過是讓她跪下,可那次還被趙佑棠瞥見了,方嫣若真有那樣的心機,如何會比及現在纔來對於她?
“嗯,皇上也說是有人害我呢。”
便是要如許,這東西一出,就能叫人浮想連翩,感覺趙承衍才該是儲君,但是這東西又站不住腳,一查之下,就知是有人用心設下的,不過想讓趙承衍有個機遇。
再說,方嫣的兒子已經是太子了啊,景國又是如許的端方,等閒誰可撼動趙承煜的太子之位?她也冇有做過特彆的事情,便是這協理六宮,原也是方嫣命她的,要說也是冇來由,她要這麼讒諂本身!
趙承煜皺了皺眉。
方嫣咬牙,她一早就明白趙佑棠的偏疼,不然當初也不至於叫馮憐容下跪,就引得他說出廢後之言。
路上,馮憐容輕聲問鐘嬤嬤:“嬤嬤感覺撿到那樹根,有冇有能夠是不測?”
趙佑棠拿起樹根遞給她看。
馮憐容百思不得其解。
這話如何也不該在東宮說啊,可他還是幫道:“是啊,殿下,那些人胡說,已經被抓起來了,殿下莫在乎。”
方嫣已然明白她的意義,打蛇打七寸,既然要證據,她就拿證據出來!
方嫣聽得內心一動。
到得坤寧宮,幾個黃門見到她來,唐季亮忙出來稟告,隨後就請她入得書房。
方嫣哐當一下就摔了手邊的茶盞,不解氣,又摔了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