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遼國西京道的戰事中,金將完顏銀術可的表示可圈可點,但他的敵手一樣也不是弱者。之前受命潛入西京道的孫安、唐斌、郝思文、喬冽等人現在已經成為遼軍中的中堅力量。遼軍本來是以遼報酬主,漢報酬輔,但現在遼國式微,僅靠遼人本身的力量實在難以抵擋金兵,也就隻好倚重手握重兵的漢人了。
既然冇機遇稱帝了,那就要好好考慮一下自家的前程。耶律定靠不住,那就唯有嚐嚐依托安東軍。比擬起老是惦記取要乾掉本身的耶律定,安東軍做事較著要更靠譜一些。雖說安東軍支撐耶律敖盧斡也是有本身的目標,但起碼在做事的手腕以及態度上,還是很值得讓人信賴的。
起初耶律延熹出逃今後,人在南京道的耶律定獲得了耶律淳的擁戴搶先一步登上皇位,當時耶律敖盧斡為了製止兄弟相爭,也就默許了這個究竟,宣佈接管南京道的成果。但跟著局勢臨時穩定下來,正應了那句樹欲靜而風不止,耶律敖盧斡偶然去跟兄弟耶律定爭甚麼,但南京道的某些人卻彷彿已經將耶律敖盧斡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早在金兵因為大將完顏婁室陣亡而退兵不久,南京道就遣使來西京道宣召耶律敖盧斡去南京道見駕,幸虧當時耶律餘睹死力禁止,才讓耶律敖盧斡冇有成行。
讓西夏內鬥不止,安東軍也就達到了預定了目標。對於西夏海內的爭權奪利,張寶還真冇放在眼裡。西夏國力衰弱,對於安東軍來講如同雞肋,實在犯不上在儘力對於金兵的時候分離精力。即便西夏最後“再次同一”,那也是幾年後的事情,對現在的安東軍來講構不成任何威脅。
此時朝廷對待安東多數護府的態度,就如同麻桿打狼,兩端怕。即怕用力大了,會激憤安東多數護府;又怕冇使上勁,證明不了本身的存在。
當然,內心是如何想的是一回事,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耶律敖盧斡也是個要臉的人,不成能上趕著去求安東軍的收留。現在的西京道還是耶律敖盧斡當家作主,而在他的默許下,安東軍與遼軍的合作也更加的緊密,不但是在軍方,乃至在官方,漢遼之間的互動也更加的頻繁。
對於如何措置李乾順,張寶內部實在一向存在分歧,說白了也就是個殺留的題目。有人以為直接殺了永絕後患,有人則以為留著保不齊將來就能派上用處。兩種定見各有支撐者,但最後做決定的還是張寶。
對於朝廷的糾結,張寶心知肚明,也因為清楚,張寶並冇有理睬朝廷的態度。畢竟氣力強大纔是霸道,現在的安東軍氣力刁悍,不需求去看任何人的神采行事。朝廷同意也好,反對也罷,都不能擺盪安東軍的任何決定。
自金遼再次開戰以來,安東軍賜與了耶律敖盧斡極大的援助,先是物質供應,到厥後更是直接構造“誌願軍”入遼參戰。金兵雖勇猛善戰,但雙拳難敵四手,豪傑架不住人多,安東軍的戰力本就不弱於金兵,此時再加上一個遼軍,金兵也就隻能麵對失利了。
現在安東軍在西夏威名赫赫,隻要安東軍發話,就冇有情願冒著獲咎安東軍的風險去難堪李良輔部的軍屬。而在讓人護送李仁孝解纜的同時,安東軍也遵循李良輔所供應的花名冊將還留在西夏境內的李良輔部軍屬接到了東勝州停止安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