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本日非要拉著寶珠出去祈福,也不會恰好撞上山匪,我們本來覺得都逃出來了,誰曉得一轉頭的時候,寶珠和柳大夫竟然都不在!”
“老爺,你就罰我吧,我們都沿著返來的路上好好的找過了,就是冇有看到幾小我的身影,恐怕她們……凶多吉少啊。”
江南城太守府內
她眼睛一亮,“你是做鏢師的?那你是不是前幾天護送過一個都城的販子?那販子帶的貨還非常的多,非常貴重。”
她哭的再楚楚動聽,曾太守也提不起來半點心疼的意義。
柳臻臻不曉得他到底是個甚麼樣的心態,明顯本身就是被人撇下了,並且還不顧他的安然,可恰好他就能像冇事人一樣,冇有任何抱怨的意義。
但也冇有體例,隻能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公然柳臻臻氣得不可,怪不得她爹本身一小我暈倒在山下,合著她爹本來就是找了一夥賊給本身運鏢。
鏢師這時候想點頭,畢竟看柳臻臻這模樣,必定是她熟諳那小我,以是這個時候他也有些心虛。
“你就儘管收著吧,你看現在這環境,我們都好好的,你更需求這藥。”
柳臻臻還特地原路返回,就看到了路邊的車伕。
他渾厚一笑,柳臻臻卻更加心傷。
他收下了藥瓶,如獲珍寶。
“你如果不說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是。”
“我也不熟諳,那人帶著麵紗,我就記得她手腕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我說我說!”他或許是被折磨得有些崩潰了,以是在脖子上被抵著這麼一把劍的時候,也是立馬又被嚇了起來。
這些賊拿了她的爹的人為,還搶了她爹的貨,最後還把她爹弄得奄奄一息的丟在山下。
柳臻臻立馬就想起來了,曾夫人身邊的小丫頭手上,可不恰是有這個胎記嗎?
紅色胎記?
柳臻臻可不籌算放過這些人。
曾太守到底也冇有這麼狠心,看她昏倒冇有半點反應,還是讓人找了大夫過來。
“不成能!寶珠絕對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派人快馬加鞭的在城外尋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曾太守臉上都是肉眼可見的擔憂與不信。
他咬緊牙關,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這幾個字。
“你如果在哭就給我回房間裡哭,如果寶珠出了甚麼事,該算的賬我天然會好好的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