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臻將近被她剛纔的話給氣笑了,本來顧嘉玉在他的這些妾室們麵前,竟然是這麼說她的?
金桂想著讓顧嘉玉給她主持公道,站在她這邊,最好讓柳臻臻被休棄,可她臉上的笑還冇有收回來完,就感受本身的臉上一股火辣辣的疼。
他現在還尚且有一絲明智,曉得柳臻臻是誰,以是態度也還在。
誰知金桂冷哼一聲,“你覺得我不曉得主君都跟我說了,說你這些日子一向逼著他在你這裡用膳!主君本來就不喜好你,你當他夫人當個這麼久,本身莫非冇有感遭到嗎?為甚麼還非要巴著主君不放?”
“哦,就是有些事情想問你,金姨娘,你現在能夠把你剛纔說的話再反覆一遍了吧?”
“哈?”柳臻臻是感受本身聽錯了,“你把你方纔的話再給我反覆一遍,他是如何說的?”
“等等,方纔的事情我還冇有聽完呢,金姨娘衝出去講了我那麼多句,夫君但是還冇給我解釋……”
“再說幾遍也是一樣的!”金桂就像是有了甚麼主心骨一樣,“我奉告你,主君現在官途上是一片燦爛,你看這些金飾,都是主君給我的!你擺佈隻是一個商戶女,有些不該是你的東西,夫人還是不要去爭搶了!”
他躊躇了一會兒,終究看到了是誰潑他的水,畢竟柳臻臻手內裡的茶壺還冇有放下去。
“猖獗!你擺佈就是一個丫環!如何敢對夫人說如許的話的?看來是我比來越來越寵你了,把你寵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你現在就給我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她氣的頓腳,很想讓顧嘉玉給柳臻臻好戲看。
但她另有一絲自傲,因而也就非常當真地把剛纔的話又反覆了一遍。
她這暴脾氣,就算是再冇甚麼脾氣的麪人,本身出了錢出了力以後,明顯甚麼都冇有做,被人指著鼻子罵了這麼多後,還能冇脾氣的。
顧嘉玉漸漸找返來了一絲明智。
他說完,就有人要脫手了,但柳臻臻戲還冇看完,天然不能這麼簡樸讓人分開。
金桂出去以後,直接就看向了桌子上趴著的顧嘉玉,看他倒在那邊,直接尖叫了起來。
看來她是真的過得不錯,把顧嘉玉的心皋牢的明顯白白。
他本來喝醉了,現在被潑了一壺水,當即就站了起來,隻是另有些迷含混糊,站不穩就是了。
而柳臻臻扯扯嘴角,臉上都是無語的神采,“金姨娘難不成是冇長眼睛嗎?看不出來夫君是因為吃醉了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