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臻風風火火的帶著銀桂到了正門,本來不大的莊子門,外邊黑壓壓站了四匹高大的駿馬。
四人中為首的阿誰說出了本身的安排。
馬車低調的很,從外邊看不出甚麼,隻是馬車外守著一名藍衣男人,偶爾能聽到內裡傳來幾聲輕咳。
“你在家裡已經夠難過了,如果讓老爺曉得你與彆的男人共處一院,恐怕你到時候真的會被老爺打死的!”
她記性好,固然對醫書的知識一知半解,但仍舊好好記取了,方纔老者一提,她腦海中那些漿糊一樣的醫書知識,立馬就冒了出來,俄然就被理順了。
管事的立馬遞上來幾壺茶水,就連幾人的水袋也都灌滿了水。
“不可啊夫人!”銀桂俄然大呼一聲,把柳臻臻拉了歸去。
“找到了?”
並且這裡隻要這一處莊子,線索到這裡就斷了,若說跟莊子一點乾係都冇有,他是決然不信的。
此人還是有些不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