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弟這是休探親假?”徐奇睜眼裝無辜,很多事情即便兩邊內心都明鏡似的,也不能劈麵戳破。
自傲的徐奇天然不會被周景然嚇住,徐家和鄭家在都城的根底豈能那麼輕易就擺盪?隻要本家聳峙不倒,他們家在山都會,乃至省會,都是大有作為的。
被周景然這麼一點,徐奇略略有點難堪。不過想到明天來的目標,他又拋開了這份難堪。
公然是冇有把本身放在眼裡,覺得從他身上能翻開衝破口。畢竟比起容家,岑家,捏死周家的確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易。
壓下內心的迷惑,衛十出了堂屋,去藥房拿藥去了,屋裡就剩二端和徐奇了。
不過從周景然的態度來看,他徐奇感覺應當是曉得了自家背後的行動了吧。不然如何能夠如許慢待他?
徐奇不著陳跡地瞟了二端一眼,見小丫頭糊了一臉的藥膏,有點風趣。
周景然,在徐奇眼裡,不過就是容家和岑家的一枚棋子,現在成了兩股力量博弈的捐軀品罷了。
“那你先坐,我去給你拿。”衛十奇特地看了一眼二端,平時賊有規矩的乾孫女兒,明天是咋了?徐奇來了,她連屁股都冇欠一下,老誠懇實地穩坐垂釣台呀,連個號召都不打。
不說彆的,光從她身上牽上乾係的又何止周家和楚家?省會小姨的婆家金家,都城的容家,宮家,以及岑家。二端不敢說一建都會站在她這邊,起碼他們不會脫手害本身。
何況那是欠二端姥爺的恩典,跟周景然冇乾係。這裡頭獨一的聯絡點,不過就是二端這個小丫頭。
如果說疇前二端跟徐家因為萬水的乾係另有姥爺的乾係顯得略微靠近,但現在徐家則是二端最最顧忌的存在了。
把腦筋動到他周景然的頭上,不得不說是鄭家和徐家的一個很失利的決策。大抵是他的風頭太盛,吸引了全數的火力吧。
“端端,你可挺長時候冇上家去玩了。你姥爺比來好麼?傳聞他去山城大學任課了?”徐奇像壓根兒冇發明二端態度不對一樣,雲淡風輕的話家常。
以是二端曉得,他們家的事兒,有徐家人的份兒。雖說是都城徐家本家的手筆,但是山都會的徐家不成能不曉得,畢竟都城來的那夥人,很能夠就是倚靠著徐光熙。
想到這些,周景然不氣反而笑了。
“我過幾天有事,以是早點來取藥。”藉口都是現成的。
“她臉被人打傷了。”二端不接話,但是有人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