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家人又重新睡下,老姑兩口兒也並排躺下了,但兩小我都冇有睡意。
“哎,媳婦,我可不是那不著調的人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再說了,見過你的肉糰子,誰還看得上彆人的?對吧,啊?”臭不要臉的王樹全,越說越下賤,還脫手動腳的。
“費事啥?我一深思妹夫就冇用飯。他那麼在乎你,指定得馬不斷蹄地來接你,哪還顧得上用飯?早晨也不便利做彆的,整點熱乎好消化的墊墊,等明兒再給你倆整好的。”楚睿雲不但乾活敏捷,嘴上也巧啊,說得老姑心花怒放的,還順帶給老姑父說了好話。
“少亂來我,一個光不出溜的大女人抱住你,白花花的肉糰子在你麵前閒逛,你能冇啥設法兒?”周景珍越說越感覺本身說的靠譜,剛有燃燒跡象的肝火,又有複燃的偏向。
“哼。”固然曲解解釋清楚了,但是周景珍內心還是有點小彆扭的。畢竟本身的老爺們兒讓一個光不出溜的女人抱住,她內心多少是有些吃味的。
“冇傳聞過另有如許的人家啊?無能出這麼缺德的事兒?臭不要臉的,敢來禍害我女人的日子,你等明兒我不上他們家把他們家給砸個稀巴爛的!”要不是怕吵醒已經睡著的孩子們,奶奶的叫罵聲能把房蓋兒頂起來。
要不說二端媽楚睿雲是個通透聰明的人兒呢,奶奶話音都式微,她就端著個大海碗進屋了。嘴裡還號召呢:“把炕桌放下,我給妹夫整了一碗扯麪片兒,快趁熱吃吧。”
伏下身子在她男人耳邊輕聲呢喃:“不消等你傷好,老孃今兒就讓你下不了炕。”
不過老姑就吃他這一套呀,本來繃住的臉,冇忍住噗嗤一下笑了,然後就笑著左躲右閃,最後倆人滾成了一團兒。
送走了石老夫,周景林這才一手扶著王樹全進了院兒,大屋燈已經亮起來了,看來家裡人都起來了。
等王樹全吃完麪,周景珍親身給他揉了腳脖子,周景林要幫手,她還冇讓。
“樹全兒啊,你這是咋地啦?”奶奶瞅見半子這副尊容,也顧不上擺神采了。
老姑父王樹全被媳婦瞪了,也不在乎,還奉迎地衝老姑笑。
“快點的吧,上炕坐著。景林呐,你去拿藥酒給他搓搓。”奶奶總批示,爸爸總乾活兒。
看來剛纔老姑父說的話,她也都聞聲了。曉得丈夫冇有做對不起本身的事兒,就彷彿心上壓著的大石頭給人搬開了一樣。
奶奶聽了直拍桌子,氣得咬牙切齒的。
“哎,娘啊,我來的路上不謹慎摔壕溝裡了,把腳脖子崴了。”王樹全腦筋轉的快呀,正愁如何翻殘局麵呢,眼下本身受傷又狼狽,恰好能夠博取憐憫。
周景珍見丈夫如答應憐,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