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長女_076 朱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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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父親如許教誨女兒,也挺少見。

“我另有一點地契房契,是孃家和舊大哥爺暗裡賞的,隻是現在一時換不出錢來。女人走以後如有難處,隨時給我送信,我把它們換了就是。”郭姨娘落淚感慨,“可惜我年青的時候不曉得攢私房,現在隻能幫女人這些……”

薑驊已經曉得了他的身份和活動,警戒性很高,“朱管家到此何事?兩家的婚事已經不成了,您還在樂康逗留麼?”

薑芙齡答覆得毫不遊移,“曉得了,國公夫人對我未嫁入侍有些成見,仲郎說回家以後會替我細心和他母親解釋。仲郎一心一意待我,我想這不成題目。不過朱夫人我不體味,尚未想好如何得她歡心,不知父親可否提點一二?”

朱富笑著晃了晃頭:“倒還真有一事,乃是我們二少爺叮嚀下來的。私內心我真不想辦這趟差,可到底他是主我是仆,隻好來討薑大人和蜜斯的嫌了。”

薑照開端騰脫手來,打理母親留下的財產。

薑驊燒信之前,把每封信都讀了一遍,有些信紙已經泛黃了,記錄著一些連他本身都忘記了的陳年舊事,讀來非常唏噓。就是因為這些薄薄的紙張,他和家人擔了多大的驚,受了多少怕,到現在都還冇完整安穩,仍不足禍。

朱富笑道:“貴府天然不怕我家二少爺。”眼睛幽幽盯著薑照,言下之意,這事包辦的是我,你們怕的是我。

賀氏眼睛隻看窗外,底子不答腔。

“爹,這件事我來想體例。”

賀氏這才轉過甚來看她,用一種奇特的眼神,啞著嗓子問,“離不開我?是你離不開,還是你娘離不開?你們恨不得我早死了呢,這家裡冇了我不是統統還是嗎。”

朱富冇有給承諾,意味著後續很能夠另有傷害。而度過傷害的獨一體例不是躲,而是戰,打壓長房的事還是不能停。

“嗯,這是小事。國公府裡曉得你們的事了麼?”

薑芙齡進屋給嫡母和嫡姐問了好,湊上前去體貼嫡母身材,“母親,多日來我分不開身回家看望,您可好些了?”

對舊年齡白叟家不肯提起,薑照隻好存了迷惑,臨時不問。

半晌後當真對郭姨娘說,“你且等著,我必然會酬謝你的。”又看看主屋方向,眼露寒光,“虧欠我的人,誰也彆想好過。”

都是從朱富那邊得來的函件,說得危言聳聽才叫“密信”,實在就是一些平常來往的函件罷了,偶爾會商一些國事政事,也並冇有大逆不道的言辭觀點,但被故意人得了,就成了肇事的泉源。

薑燕閉了閉眼睛,衰弱地說:“我隻要焉哥兒。”

一下子提示了薑驊。

不久薑驊也趕來了,坦言,“是我讓人奉告她的。昨日看燕兒那模樣,持續留在侯府怕是轉不過來了,等她病好瞭如果情願,不如讓她去外祖母家住一陣子,換換表情,等事情淡了,想通了,再返來不遲。她也到了說親的年紀,我們早點給她找一個合適人家,等成了親有了孩子,她想必會比現在懂事。”

薑芙齡回家拜彆父母隻是其次,她是去探聽嫁奩的。嫡母賀氏起初承諾過的財產到現在冇見一分,眼看就要分開樂康了,她如何不擔憂。賀氏幾次三番為洪九娘一事找她,都表示會好好給她辦嫁奩作為酬謝和彌補,以是回家後傳聞父親在晝寢,她就徑直去了賀氏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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