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子歸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幾人皆是嚇得一顫抖以後,全都跪在地上回道:“奴婢們都曉得!”
徐子歸這才緩緩點頭,又淡淡看了幾人一眼以後才揮了揮手:“都下去罷……夏末,去將習笙她們喊出去”
“二夫人許了你甚麼好處,讓你這麼經心極力的替她賣力?”
說著,端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以後,持續說道:“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上,你老子孃的,兄弟姊妹的全在我手裡。”
“那是哪樣?”
習笙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在院裡灑掃庭除的小丫環能有甚麼軟肋?不過是鄭氏拿捏住了她的父母罷了。
“不……不是如許……”
徐子歸點頭,嘴角始終掛著淡笑:“那好,那我便先磨練你們一番。”
習笙還真是經心極力。她剛成心要替習秋做大丫環,那便就得了動靜。還想出這麼個既能毀了她名聲又能打她臉的餿主張來!
世人屈膝下去。夏末倒是危難的看著徐子歸提示道:“女人,一個時候還未到……”
“是奴婢豬油蒙了心,一時未曾發覺才被奸人害了去,”習笙一麵哭著斷斷續續打解釋,一麵替父兄告饒:“到底是奴婢的錯,如果女人要罰,便固然罰奴婢就是了,求女人饒了奴婢的老子娘和兄弟姊妹們罷”
“是二女人……二女人說……”
“柳綠,掌嘴!”
“如何?不信賴?”徐子歸嘲笑:“柳綠,去流清院將習笙及她老子孃的賣身契拿開,有些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徐子歸併冇有給習笙太多解釋的機遇,也不知是因為已經內心有了數,曉得是誰了,還是因為彆的啟事,徐子歸就是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肯讓習笙說完。
“女人,習笙來了”
說罷,又彌補道:“將她老子娘兄弟姊妹都叫了來。”
徐子歸內心嘲笑,難不成鄭氏是真的將她當作傻子來對待了?
“女人如何知……”習笙差彆昂首,話到一半。想起來徐子歸這又是在炸她,倉猝惶恐的昂首看著徐子歸,眼裡充滿了驚駭:“不是二夫人,是二女人……”
習笙點頭,徐子歸感喟,正欲開口,柳綠便從內裡打簾出去通傳道
“是奴婢一人出錯,求女人看在奴婢在女人身邊呆了這麼長時候冇有功績也有苦勞的份上彀開一麵,饒了奴婢的家人吧。”
習笙冇想到徐子歸這麼不好亂來。像那人跟她說的,徐子歸跟徐子雲乾係不睦已經多年,何況關於這類“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榮辱與共的事情上徐子雲也冇少算計過徐子歸,如何這會子拿徐子雲做擋箭牌徐子歸就不信了呢?
“聽明白了!”
見世人皆是跪在地上瑟瑟顫栗一副很驚駭的模樣,徐子歸纔對勁點頭。她要的就是如許的結果。
“是!”
“女人……女人,奴婢知錯了,”習笙又被甩了幾下以後,一麵掙紮著擺脫柳綠的巴掌,一麵爬到了徐子歸腿邊,叩首認錯:“奴婢不該在女人冇問話之前開口,不該壞了女人的端方。”
“既然曉得我的端方,為何還明知故犯?”
說著,習笙又狠狠的磕起了頭。
實在如果這些事情是在前些日子在四皇子府徐子歸對徐子雲說過那番話之前產生的,能夠習笙那麼說徐子歸就會順著習笙給出的繩索爬上去。也不會思疑甚麼。可恰好這件事產生在她與徐子雲的說話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