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人的竄改,徐子償還是很對勁的,點了點頭,臉上覆又閃現出了以往暖和可親的笑,對站在兩人中間的藍香與紫黛兩個使了個眼色,她們便識相的再次將兩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們原是宮裡來的,跟了我可感覺虧損未曾”
“笨伯”
“月容月溪兩個先主子是太子,來流清苑的目標又是奉了先主子的命,這會子恐怕還是將先主子當作主子,如果太子要她們將女人的行跡告與他,她們自是二話不說全數奉告,是以,在還未讓她們完整清楚誰纔是她們的主子之前,我們天然要多加防備”
紫黛倒是好笑的敲了藍香的腦袋一下,看了徐子歸一眼,見徐子歸點頭,才笑著擰了藍香的耳朵解釋
說著,藍香從袖中取出兩支玉鐲來,遞到兩人手上,笑嗬嗬的對兩人道賀“這兩支玉鐲子是我們女人特特為兩位mm籌辦的,也算作見麵禮了”
說著,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屋外邊一眼,悄悄吐出幾個字“這兩個是太子派來的人”
藍香也不是那粗笨之人,現在經過紫黛一解釋,便也體味過此中意義來,歪著腦袋打趣主子“殿下好好的,何為要派人來庇護女人的安然”
“奴婢們不敢”
見兩人皆是一副靈巧和順的模樣,徐子歸這纔對勁,也不再敲打兩人,遣了兩人下去以後,纔對著藍香叮嚀
“你們這兩個小蹄子都想到那裡去了,這兩人是太子送過來庇護我安然的”說著,將月容月溪是徐子瑜親身調教出來的暗衛一事說給了兩人“……這兩人但是太子身邊得力的,特彆是月溪,常日裡除了要照顧我的安然另有任務在身,你們看著能幫她們做些甚麼的儘量幫一下”
“既如此,女人何為還要讓奴婢重視她們的一言一行”
聽紫黛如許說,藍香的神采也變的欠都雅起來,忿忿開口“我必然細心看好了兩人,不讓兩人再次傷害主子!”
“太子?”
聽徐子歸這麼說,藍香更胡塗了起來,將將徐子償還讓她重視著兩人,現在又說這兩人是來庇護女人安然的,這不由讓藍香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藍香是個藏不住事的,內心有甚麼疑問也都當場問出來,此次也不例外
“奴婢們拜見主子”
“主子放心,奴婢省的”
對於徐子歸的叮嚀,藍香天然是屈膝稱“是”的,隻看徐子歸的神采,還是不放心的多加了一句“主子但是怕兩人是西邊那邊找來的細作?”
徐子歸點頭,用手指導了點藍香的額頭,笑道“我看你是這兩天受這母女倆的毒害太深了吧”
安排好了月容月溪兩個,又把世人斥逐了出去,徐子歸才接過紫黛遞來的茶水,手指漫不經心的在茶蓋上撥弄著,一點一點數著茶杯裡的幾片茶葉,就是不說話。直到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月容月溪兩個麵麵相覷以後,纔將茶杯遞到紫黛手上,淡淡開口
兩人正欲再次跪下謝恩時,卻被徐子歸攔了下來
被藍香眨巴著眼睛看了個大紅臉,徐子歸嗔道“你這小蹄子,連你女人都敢打趣,看一會兒柳綠返來了,我不讓她撕了你的嘴”
“本來是女人前次欺詐二公主,替天香園賺了一大筆銀子,被王掌櫃惦記上了,問女人是否情願與掌櫃的合作呢,”說著,頓了頓,看向徐子歸的眼也冒著金星,笑眯眯的再次開口“王掌櫃還說,所賺的錢我們三七分紅,女人七成,王掌櫃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