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綠,想體例儘快把這信給藍香,讓藍香仿照著淑妃的條記,再在後邊填幾個字,就說讓他多多重視這些天皇上賜給他的女人”
“就是”趙婕妤擁戴著賢妃的話,冷聲一笑“三皇子已經派人往東邊追去了,三皇子派的都是部下得力的,此次莫子淵但是真真要有去無回了”
“這個安陽”皇後拿著甚麼都冇裝的荷包,哭笑不得,點了點錦溪的額頭笑罵:“見錢眼開的東西,一個荷包就把你拉攏了”
“是了是了,奴婢也聽紅袖女人提起過,郡主的廚藝比威遠侯府上廚房裡的人做出來的都要好吃上些許呢”
“哈哈哈哈。”徐子歸一麵捂著笑疼了的肚子,一麵拉扯著莫樂淵報歉“好了好了。逗你呢,甚麼主張,說來聽聽”
“安陽,快起來了,有好戲要上演了,你要不要看?”
聽莫樂淵提起這個,徐子歸就如泄了氣的皮球普通。哀怨的看了莫樂淵一眼,點頭“冇有”
月容將這些奉告徐子歸後。麵帶不屑的總結:“以奴婢猜想,賢妃娘娘大抵是要從母族裡選一個女人送到四皇子府上吧”
“甚麼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被錦湘的話逗笑,皇後笑著點頭:“這件事確切需求歸兒來共同,本宮才氣完成,歸兒那邊,可有行動?”
“奴婢隻知四皇子一派也派了少量人馬往南邊追去了,剩下的奴婢就不得而知了。柳綠姐姐並未奉告奴婢其他”
徐子歸微微撇嘴,冇理睬她發神經,把方纔月容跟她說的,另有柳綠帶來的那封信儘數講給莫樂淵
“淑妃那邊呢?有甚麼動靜?”
“甚麼欣喜”皇後笑著點頭“安陽混鬨,你們便都跟著她混鬨,還欣喜呢,隻求到時候彆給我驚嚇就好”
徐子歸嗤笑一聲:“那你感覺以三皇子賢妃他們的本事,能撤除凶險狡猾的四皇子淑妃一派?”
“安陽,仇敵是用解除法來毀滅的,不是用疊加法的”
徐子歸嘴角勾出一絲嘲笑,隻送信可不可,她還得順水推舟,做個順水情麵纔是,這封信在她手中也冇有,倒還不如做個好人,將這封信送去給莫清淵,給人家提個醒兒,也不枉上一世一世伉儷的恩典不是?
徐子歸驚奇:“我何時幫著死皇子了?”
見莫樂淵如許,徐子歸真的有些哭笑不得,這莫樂淵也忒傻得敬愛了些
說罷,轉移了話題,問身邊的錦湘:“本宮記得左相的長孫女明日大婚?是與萬尚書的宗子吧?”
真是當四皇子是個傻的不成?三皇子能在宮中安排本身的人。莫非四皇子就不能?怪不得被二皇子操縱,這麼蠢的母子也妄圖阿誰位置,的確不自量力!
“嘖嘖嘖,你與我大哥一條繩上的螞蚱。誰坐收漁翁之利還不都一樣麼”莫樂淵神采賤賤的,鍥而不捨的捏著徐子歸的臉,笑眯眯“你想好如何奉迎我母後冇有?”
“想體例把信送到四皇子手中就是”
柳綠先屈膝行了禮以後,才笑著彙報:“淑妃娘娘並冇有甚麼動靜,隻是連夜派人送了一封信給四皇子,那封信已經被我半路截了下來,”說著,將手中信遞給徐子歸“就等女人叮嚀了”
“這……真的能夠嗎?”錦湘有些躊躇,畢竟如許做的傷害太大,一個做不好,就會被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