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客氣了,我是您的長輩,你叫我滿川就行。”燕滿川厚重謙善的聲聲響起。
陳國良持續謙讓:“燕老弟無需客氣,還請上座!”
燕滿川一臉驚奇:“陳老何出此言?我此番前來是特地來給陳家拜年的,趁便商談一些事情,何來發兵問罪之說?”
“陳老,千萬使不得,您請坐!”燕滿川一臉惶恐道。
“並且我又如何敢向陳家發兵問罪?借給我八個膽量我也不敢呐!”
“燕老弟,請上座!”陳國良擺出一個請的手勢,對燕滿川說道。
陳國棟說道:“二哥,你就彆在謙讓了,你不坐燕家主也不斷不肯坐的!”
陳同愣住了,望著燕滿川一臉不敢置信:“這是如何回事?燕家竟然是來籌議婚事的!”
身材偏瘦,神采微黃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名長髮披肩,清冷絕世的白衣女孩,在陳家三老的伴隨下,緩緩走了出去。
陳家世人猛地一愣。
想來當年陳默尚未被李家逐削髮族,燕家想要藉助陳默攀附李家。
一旁站著的陳同,忍不住望向陳默,眼中透出一道冷芒:“爺爺對一個後輩如此謙遜,固然有燕家氣力不凡的身分在內,但一大半啟事還不都是為了你!陳默,如果你早聽我言,爺爺也用不著向人如此低聲下氣!”
陳國良略微思考,感覺還是提早開口比較好。因而,看向燕滿川道:“燕老弟,明天是大年月朔,如果有甚麼不鎮靜的事情,他日我定當讓人親身去燕家賠罪,以是還望燕老弟能高抬貴手,不要在明天說那些不鎮靜的事情。”
不過現在陳默已經和李家勢同水火,燕家不是應當巴不得這樁婚約取消,為何會找到陳家來商談這樁婚約?
陳國良想不明白,陳兢業和李素芳也想不明白,陳家那些曉得這樁婚約的人也想不明白。
陳默身上,必然有燕家看中的東西。
陳同和陳磊等人也想到了燕傾城的身份。
“陳老,你這是要折煞我啊,你快請坐!”燕滿川躬身說道。
甚麼!
陳同眼中暴露一抹妒忌:“爺爺還真是偏袒陳默那小子,竟然親身開口為他討情!”
陳國良皺眉:“燕老弟,既然你是為陳默而來,那剛纔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何還要回嘴?”
燕滿川笑道:“陳老,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是為了陳默而來,但毫不是來發兵問罪的,而是為了陳默和小女傾城的婚約!”
這樁婚約本就不是顛末陳家之手,當年燕家的企圖大師都心知肚明。可現在陳默已經和李家冇有乾係,燕家卻還是要來籌議婚事,陳國良可不會以為燕家是為了遵循當年的承諾。
莫非他不是來找陳默算賬的?
陳國良猜疑的望著燕滿川,發明他不像是在扯謊,這才直接問道:“燕老弟,這麼說你真的不是為了陳默而來?”
其他陳家世人,看到陳國良如此謙虛,也紛繁皺起眉頭。
本來站在燕滿川身後的燕傾城,絕世容顏輕動,望著燕滿川,光亮的額頭微微皺起,但看不出她的內心是甚麼設法。
陳國良也愣了一下,然後摸乾脆問道:“燕老弟,你此番前來,不是來發兵問罪的?”
就算燕家是來找陳默費事的,但身為陳家家主,如此低聲下氣,豈不是讓陳家蒙羞?
陳東華冷哼一聲:“家主好偏疼,竟如此放得下身材。隻是燕家人大老遠的從燕京跑到南蘇陳家,討情能有甚麼用?如果不把陳默交出來,燕家必定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