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把刀抵在顧城的咽喉上,笑著說道:“曉得我為甚麼要如許做嗎?”
在暈厥前的一刹時,安穩鬆掉了手,顧城呼吸著新奇氛圍,感受本身像重獲重生普通。
安穩實在冇想到,這個李琨會如此貪婪,這麼大的工程竟然都敢脫手腳,這些罪證放之前也不曉得夠他槍斃多少回了。
“混凝土廠商。”顧城安靜地說道,“他把招標書上的混凝土廠商給換了,新廠商供應的混凝土硬度底子達不到要求,以是代價便宜,那些錢就是從這內裡省出來的。”
安穩摩挲動手指,思慮著這東西應當如何辦。
“我要證據,你應當明白的,足矣扳倒李琨,一擊致命的證據。”
顧城如何想的安穩也清楚,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怕死,他太清楚這一點了。
實在他脖子上隻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顧城明白安穩並不是真的籌算脫手,隻是想要警告他罷了。
“嗚……嗚嗚……”
安穩摩挲動手指,冷聲道:“玉璽在那裡?另有工程款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顧城穩了穩神,道:“一開端我並冇有籌算入夥,平時我有保藏古玩的風俗,之前在鬼市上入了一枚玉璽,那玉璽明眼人一看就曉得,冇有七位數是下不來的,但是那人卻以兩萬的代價賣給了我。”
安穩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我隻是替人辦事,隻要你共同,我就不會脫手,本來打打殺殺的我就不如何喜好。”
“呼――”
顧城嗬嗬一笑,他在本身家裡正籌辦午休呢,就被人直接給按在床上嘴裡塞了臭襪子,然後五花大綁了起來,不喜好打打殺殺?這話誰說都能夠,唯獨安穩不可。
“李琨隻是城建局的一個局長,有梁書記坐鎮,他敢吞下那麼多錢?不成能的。”安穩想了想說道,“說吧,他是把工程哪一個環節的錢省了出來?”
顧城聲音顫抖地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透暴露去,明天冇有人來過這裡,脖子上的傷是我本身不謹慎弄的。”
顧城還冇來得及說話,俄然間就感遭到了脖子上猛地一涼,緊接著就是一陣肌膚被扯破的疼痛感。
回家後安穩就把本身關在了屋裡,他重新翻閱了一下統統檔案,憑這些證據,送李琨進監獄的確是綽綽不足。
安穩嘿嘿一笑,把玉璽裝在一個盒子裡,然後塞到了床上麵。
安穩緩慢脫手,從顧城身後捂住了他的口鼻。
安穩也不成能真的做出過火的事情,重生返來,甚麼大事都還冇做呢,他如何能夠先把本身送進監獄?隻是他摸準了顧城的心機,料定他不會抵擋,以是纔敢如許做。
人都死了,另有甚麼幸虧乎的?
“唔――”
安穩抽出紙巾,按在顧城的咽喉上,隨即用刀挑開了顧城身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