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華拍了鼓掌掌,身後立即就走上來四個身材魁偉的彪形大漢。他們一個個都穿戴玄色T恤,暴露了精乾強大的肌肉,腰間配著短棍,手裡的電擊棒更是劈裡啪啦,收回一陣嚇人的電擊聲。
隻要徐峰和蘇幕遮,兩人還是是淡然自如,如老衲入定般,在冷眼旁觀。
“冇錯,明天你們抬出誰來都冇用。在南都這一畝三分地,誰特麼都不好使。要麼讓這四個妹子陪我們一早晨,要麼老子就給你們統統人,都留下一段畢生難忘的特彆回想。”
“對了,我想起來了,朱建城,不就是前幾天在酒桌上,一個一個輪番給我們敬酒的阿誰死瘦子嗎?”搭訕男俄然猛拍大腿。
楊少華抬手就一巴掌扇了疇昔。
楊少華說話傲慢至極,冇法無天,彷彿冇有誰能壓得住他。
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大門生,竟然會在這類環境下脫手,並且一脫手就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直接拿酒瓶砸破了四個壯漢的腦袋。
朱承天捂著臉,眼神極其陰冷。
“胡說!你們胡說八道!我爸但是朱建城,但是建城個人的大老闆,如何能夠給你們敬酒,給你們拍馬屁?”
哪怕這四個壯漢被活活砸死,他的內心也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顛簸,就如同殺雞殺狗,乃至是踩死一隻螞蟻那麼輕鬆隨便。
“少華,你跟這些底層的貨品有甚麼好說的?如許吧,你們四個小美女,陪我們哥倆晚一個早晨,這事情就算疇昔了,我饒你們一次。”
“楊大少,我是袁雄的兒子袁剛,之前在一場宴會上見過您。這幾位都是我的同窗,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爸的麵子上,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就連蘇幕遮都略微驚奇,但也就僅此罷了,並不在乎朱承天的這點背景。
徐峰在說話的同時,已然脫手,直接抄起桌上了酒瓶,一人一個,刹時就砸破了四個壯漢的腦袋。
朱承天擺起了姿勢,覺得本身的身份已經嚇住對方了。
朱承天咬著牙說道:“你又曉得我是誰嗎?我爸是建城個人的朱建城!你竟然敢打我,老子明天跟你冇完。要麼賠一百萬,要麼讓我扇十個巴掌歸去,本身挑選吧!”
啪!
“收歸去?你在說甚麼?你冇看到他們已經驚駭了嗎?”朱承天感到莫名其妙,底子冇法瞭解袁剛說的話。
啪!
“當然能夠!”
他的父親是外企的人事部總監,在南都會乃至是江北省,都具有不俗的人脈,曉得很多大師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