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桌,兩瓶蘇格蘭威士忌早已籌辦好,就等著鬥酒開端了。
說到這裡,夏琳兒身材一僵,本身如何會如此體貼這個男人?
濃烈的酒氣,敏捷滿盈全場。
徐峰淡然自如。
現在的他,修煉到了淬體期六重的境地,肉身微弱如牛,五臟六腑如鐵打銅鑄,彆說是純酒精了,就是一團火都敢生吞下去。
世人再次倒吸冷氣。
嘶!
她是理科學霸,成績在全部東華市,都能排進第一梯隊,非常清楚高純度酒精對人體的傷害有多大。
“嗬嗬,收縮了唄!覺得剛纔贏了十二萬,就自傲心爆棚,很多傾家蕩產的賭徒,都是這麼玩死的。”
“你、你乾甚麼?你瘋了嗎?”趙進嚴峻的大呼,恐怕他會做出甚麼猖獗的行動。
四十多度的蘇格蘭威士忌,這度數還低?要曉得,這類酒平凡人喝一半杯,都得臉紅髮燙,腦筋暈乎乎的。
“瘋了,你瘋了吧!你曉得正凡人喝下純酒精會如何樣嗎?食道燒傷,胃穿孔,你不要命了?”
夏琳兒失態的大呼起來。
度數太低?
“酒精!”
統統人沉寂無聲,全都呆立在了原地。
“如何了?難不成你驚駭了,想要懺悔?”趙進調侃道。
袁坤眉頭顫栗,“那你說要拚甚麼酒?”
莫非本身在等候這個傲慢自大的男人,能夠擊潰周濤嗎?
畢竟是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可謂天下上度數最高的烈酒了,冇有人敢吹瓶玩,除非是不要命了。
但是,在這裡,僅僅是一次鬥酒的賭注。
這話一出,很多人的眼睛都直了。
更何況,周濤乃至都冇有親身脫手,僅僅找了個特彆能喝的袁坤,對他來講,統統隻是個小遊戲罷了。
徐峰笑了笑,倒出一杯九十六度的伏特加,瓶子裡的酒刹時就少去了五分之一。
這就是差異!
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刹時就被撲滅,敞亮的火焰刺目奪目,嚇得很多人立即退後了好幾步。
世人喉嚨一陣發乾。
“五十六度?低,還是太低了。”
這個數字一呈現,很多人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畢竟玩賭需求本錢,周濤就算輸十次,也隻是喪失一些零費錢,而徐峰隻要輸一次,那就是傾家蕩產,死無葬身之地。
很快,袁坤就像是吃了放心丸,咬牙說道:“比就比,我袁坤喝酒還冇輸過給誰!不過我們也要加碼,賭註上升到一百萬!”
“五十萬?”趙進乞助的看向周濤,後者麵不改色,點了點頭,“好,那就五十萬吧,一言為定!”
五十六度?
就連一貫被人稱作“千杯不倒”的袁坤,都愣住了,傻住了,竟然久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