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楚陽也熟諳?”傅蘭君獵奇地問。
鄒嫻雅麵子掛不住,氣鼓鼓地翻開保險箱,又取出一味藥材。
黨萬年衝動不已,彷彿打了雞血,胸中熱血沸騰。
“是嗎?那我可不買賬,這貨品我不感興趣。”楚陽悄悄點頭,懶得拆穿鄒嫻雅的小把戲。
“真是人傻錢多,典範的敗家子,楚家都快揭不開鍋了,他還這麼大手大腳。”
鄒嫻雅發笑:“何止熟諳,我還和他相過親呢!一個不務正業的二世祖,傳聞腦筋也不靈光,曹韻妍如何就看上他了?”
“曹韻妍在曹家不受寵,成了買賣的捐軀品罷了。”傅蘭君輕歎,帶著幾分憐憫,隨即又諷刺一笑,“不過,楚陽那小子愛麵子,還給曹韻妍買了輛勞斯萊斯幻影呢!”
鄒嫻雅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恰好,等他上門,看我如何好好宰他一刀!”
藥材鑒定,談何輕易,要麼高科技闡發,要麼多年浸淫,方能略窺門徑。楚陽如許一個被視為廢料的傢夥,竟然一語中的,還道出是野生培植,這讓鄒嫻雅內心驚濤駭浪。
鄒嫻雅眼中閃動著不易發覺的滑頭,彷彿統統儘在把握。
【這傢夥,不就是個出了名的‘神經刀’嘛,歸正付賬的是韻妍,我犯不著給他好神采。】
“哦?好主張!”楚陽欣然應允,心態輕鬆。
“楚大師真要出馬?太棒了!”
而在那裝修得都麗堂皇的總經理辦公室內,一名畫中走出的女子正悠哉遊哉地坐在辦公桌前,電話那頭傳來傅蘭君的聲音,女子輕啟朱唇,語氣帶著幾分玩味:“你猜如何著?曹韻妍那丫頭電影,竟然說她老公在練啥靈藥神藥的,還修煉、靈草靈藥,覺得本身活在仙俠劇裡呢?天真得敬愛!”
傅蘭君對修行界之事一無所知,隻當個笑話聽,嗤笑道:“韻妍估計是為了陪他演戲,不然觸怒了這位大爺,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在慶陽,我們的藥材品格首屈一指。來,我這兒有株百年龍涎草,隻怕你囊中羞怯啊!”
“哈哈,楚陽那傢夥本來就神經兮兮的,這不希奇!”
鄒嫻雅話音未落,已是一手拉開紅木櫃,從內裡取出一個雕工精彩的玉盒,往兩人麵前一擺,一副誌對勁滿的模樣。
“嫻雅姐姐,你躲哪兒呢?”伴跟著拍門聲,曹韻妍挽著楚陽的臂彎,笑意盈盈境地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