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穿著樸實,身邊另有一名清麗的女子,進了院子也不與世人酬酢,反而與女子密切談笑,舉止輕浮,那裡像個武道大師?
蔡秘書在一旁腿肚子直顫抖,幾近要扶牆站穩。
“此乃武道妙手楚大師親授!三弟已前去恭迎,您很快就能親目睹到!”黨棟梁眼中閃動著神馳的光芒,感慨萬千。
那黃大師在中樞保鑣局執教十數載,也不過才達到內勁美滿。
“故弄玄虛!”蔡秘書在一旁冷哼,滿臉不屑。
“廢話連篇!”合法民氣惶惑之際,一陣冷冽之聲破空而來,震得世人一愣。
“傳聞是外洋大圈幫林震宇的高徒哩!”黨萬年越說越衝動,“這傢夥從直升機上千米高空跳下,直接落在遊輪上,哎呀媽呀,那遊輪差點冇給壓沉了,我當時嚇得褲子都快濕了!”
蔡忠鑫一聽,神采刹時變得比吃了苦瓜還丟臉,恨不得堵住黨萬年的嘴,趕緊勸道:“三爺,咱還是少說兩句,這位黃大師但是中樞保鑣局的金牌教頭,武道內勁美滿,職位不凡啊!”
真正的妙手,該當如他身邊的黃徒弟,童顏白髮,仙風道骨,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嚴肅,一拳碎石,一腳斷金,纔是武道的典範。
要不是顧忌黨老和三爺的麵子,他早就拉警報了。
合法此時,黨萬年如同一顆被撲滅的火箭,嗖地突入,滿臉狂喜,喘著粗氣喊道:“爹!天大喜信,驚天喜信啊!”
“這個楚大師,我不認!”黨為民手指楚陽,隨即轉向黃徒弟,畢恭畢敬地拱手,“黃老,您看我女兒這環境是如何回事?”
“這便是那位傳說中的楚大師?”黨為民初見楚陽,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為民,你這是做甚麼?楚大師是我黨家高朋,怎能無禮!”見黨為民態度冷酷,黨老邁急了。
在他眼裡,這個不務正業的三弟老是滿嘴跑火車,現在從海上賭場返來,更是編造出飛天遁地的古怪故事,的確是荒誕至極。
“您瞧瞧,竹林上空風聲獵獵,靈氣如雲霧環繞,正往小巧頭頂會聚,這恰是引氣入體的征象啊!”楚陽笑容滿麵,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