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膽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陳文斌用手指著阿誰大媽的臉,睜大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大有一種再說下去就毫不躊躇撕嘴的架式。撒潑打滾他見多了,鬥不過就撒潑,能威脅得了誰!嘴賤的人就是欠清算,女人又如何,女人就能靠著一張嘴隨便欺負人了?她要再敢說下去,他不把她經驗一頓,也要把她的攤子砸個稀巴爛!
不得不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類抨擊體例真的是讓人痛快多了。固然唐餘能夠通過擠掉她大部分買賣讓她不好過,但畢竟冇有現在如許來得這麼直接快速。甚麼是人言可畏,信賴阿誰大媽已經有深切的體味了。
這以後的幾天裡,阿誰大媽會帶人過來找唐餘的茬,但每次都方纔好有人出來擋住了。有一些人是之前見過的,有一些是冇見過的。這些人是兄弟的兄弟,兄弟的兄弟的兄弟,一句叮嚀,他們就對唐餘的攤子看顧幾分。
阿誰大媽再來鬨的時候,他們就警告大媽再如許就對她兒子不客氣。門生打鬥這類事在青鬆中學就跟用飯睡覺一樣平常,黌舍也是理都理不來的,常常拳頭纔是硬事理。大媽也曉得這個事理,她兒子又是那樣的德行,之前就常常因為嘴上冇有把門被人打了還無處說理。實在她也想歇了,鬨過幾次,人家買賣也冇受啥影響,反而是自家的買賣做不下去了。她倒是想把他們都打一頓出口惡氣,可惜冇阿誰氣力也冇阿誰膽量啊。這群人不消事情,又不去上學的,她這類要養家餬口的那裡能跟他們耗下去。
這類半大的小子儘講個江湖義氣,做起事來不大考慮結果的,說要打人也是真能下得了手的。
明眼人都看出來這群小夥子是用心來找茬的,但四周的同業並冇有甚麼人憐憫她,這都是她本身作出來的。他們不但分歧情,乃至對她另有恨意。如果不是她,唐餘也不會弄那麼多花腔子,這但是吸引走了很多主顧啊。但他們又恰好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總不能去找人家唐餘算賬吧。人家那也是端莊做買賣的,一樣賣炒飯炒粉的人家也是阿誰價,並冇有為了搶走客源而降落代價,其他花腔本身又想不出,買賣不敷人家好隻能怪本身技不如人了。這都是這個大媽惹出來的禍啊,成果喪失卻要他們來背,這真是害人害己啊。恨她都來不及了,還憐憫?下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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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已達到,陳文斌他們對阿誰大媽放了狠話,警告一通就走了。
“就是,你看我們中哪小我有這麼長的頭髮的?噁心巴拉的,還能好好用飯嗎?”陳文斌的火伴擁戴。
“不給交代這攤子你也不要開了!”陳文斌的一個火伴用腳踢了下阿誰大媽的攤子,收回了不小的聲響。
“你一個不曉得就想把事推了,還說我是被請來肇事的?你東西不好還不讓人說啊,我是主顧,受害的是我,如何說成我欺負你一樣。你也彆想把事情扯彆人身上,我就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不成能?!這頭髮不是你的,莫非還能是我的?你看我頭頂上有這麼長的頭髮嗎?”陳文斌兩指撚起飯盒裡那根長髮,靠近給那大媽看。
阿誰大媽不敢再說唐餘甚麼話,但嚎哭得更短長了,嚎叫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一個勁說本身命苦,無人幫襯。
“你們彆想威脅我,老孃不吃這一套!”大媽恨恨地說完,跺頓腳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