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本身找死,那就彆管我心狠了!”說著,柳妮娜就對身邊的一個女人說道:“耕梅,你去叫人把那些小寶貝都推動來,讓我們的鄭大蜜斯好好的享用一下。”
“狠?那也不能怪我們,誰讓她不招的,快點去,影佐將軍還等著我們的動靜呢。”柳妮娜催促道。
這個時候柳妮娜叮嚀道:“耕梅,你去給鄭蜜斯換條褲子。小郭,等會你就把這些小寶貝都順著褲腰給我扔出來。”
這個時候,已經聽明白柳妮娜接下來要乾甚麼的鄭蘋如失聲大呼道:“你們、你們竟然要把老鼠,你們還是人嗎?”
“哼,即便現在我也還是瞧不起你這類賣國求榮的漢奸,不對你不止賣國還賣身,的確就是給我們女人丟人!”鄭蘋如毫不客氣的辯駁道。
柳妮娜慢悠悠的答道:“鄭蜜斯,我們是不是人完整取決於你,說實話我也捨不得你這細皮嫩肉的大美女最後全都便宜了這些老鼠,要曉得這些老鼠但是全都兩天冇吃東西了,以是等會兒它們鑽進這條特製的棉褲以後,我們再把褲腰、褲腿一收緊,那麼它們就隻能在你身上開餐了,並且還是那裡最嫩咬那裡,那裡最腥咬那裡。鄭蜜斯,我勸你還是招了的好,不然用不了三分鐘,即便你今後還能活著,也會本身看本身都會感覺噁心!”(這類審判伎倆出自《絕壁》。)
南造雲子將鬆島楓子拽到一邊,低聲說道:“楓子,我這也是冇體例,實在影佐說的也有事理,兵貴神速,我們再拖下去即便審判出來了可也抓不到曾樹了,並且影佐那邊此次做出的讓步已經很大了,以是我們也就冇需求再對抗下去,畢竟他還是我們的下屬麼。”
沈耿梅見勸說無效,隻得無法的歎了口氣然後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她就帶著一個年青人走了出去,而這個年青人則推著一個蓋著黑布的大籠子,也不曉得內裡裝的都是甚麼,隻聽到一陣磨牙般的吱吱聲。
看到柳妮娜有些躊躇,鄭蘋如苦笑著說道:“你怕甚麼?歸正你們有這些噁心的老鼠在,如果一會兒我不說,你們持續用老鼠就是了,這麼大的特高課總不差這點吃的喝的吧?”
本就有些憐香惜玉的小郭聽到鄭蘋如這麼說頓時將黑毛大老鼠又扔回了籠子裡,而柳妮娜則對勁的說道:“哎、這就對了麼,何必硬撐著呢。好了,現在你說吧,曾樹到底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