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會立五皇子為太子,朕駕崩後他就是新君。你是他的教員,要悉心教誨他。”
“僅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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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老天垂憐,還能讓他們在陰曹地府見上一麵。
“母後好累了。”她喃喃自語,“這麼多年,母後真的好累。我很想你的父皇,有好多話想跟他說……想得心都痛了。”
他的神情竟不如何哀痛,隻是和順地凝睇著她,“我明白。”一向一向都明白。
他既然情願為了她去死,天然是不會叛變她和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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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厥後,她身材越來越不好,乃至開端忘事。太醫查不出啟事,最後隻能奉告阿桓,是她本身想忘。就像一個偏執的瘋子,隻記著情願記著的部分,那些不好的影象則被她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