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救了我弟弟的命,人家連一點兒回報都冇開口要過,如果當時咱也和村裡人一樣欺負人家是冇爹冇媽的孤兒,感覺人家幫咱是理所當然,估計就不會有明天救咱閨女得這件事了。看來啊,做人是真的要本本分分。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誰曉得甚麼時候因果啊。”李春梅這會兒是真的有點兒後怕。
劉保國把燈熄了。
過兩天你給這丫頭,籌辦上兩百塊錢,今後年年給這丫頭200塊錢,多的咱家也不是敷裕人家,但是,也不能虧了人家。”劉保國說出這個話,已經是個知恩圖報的好人。
李春梅點點頭,“他爹,你就放心吧,我曉得好歹。你說得對,今後就當咱家多了一個閨女。白曉,我看著也是個好閨女,今後不會虧了我們。”事情兩口兒一籌議好,內心冇事兒天然立即就著。
送走了白曉,家裡的親戚也該走的都走了,天晚了,人家都該歸去歇息了,兩家子都是一個村莊的,倒也便利。
“咋樣?睡了冇有?”
把事情給李春梅,前前後後都說了個明顯白白。
“不消!我已經都不燒了,那藥能隨隨便便亂吃啊。對了,你也冇跟我說說明天到底是咋回事兒。”劉保國返來和李春梅說的實在是不清不楚,隻說了一個大抵。
兩口兒累了,這幾天已經是精疲力儘。
劉保國也是明白人,如何能不曉得,人家白曉不求名不求利的幫他們,要不是白曉明天機警,他們就算是找到了十裡鋪,恐怕驅逐他們的也是已經嚥了氣的劉紅。
劉保國給媳婦兒早就鋪好了被子,看著李春梅怠倦的模樣,也是擔憂,“你冇事兒吧?還燒不燒?要不然我給你找兩片兒退燒藥吃吃。”
“媽,白曉是如何一回事?”她死過一次,不是小孩子,看得出來媽對白曉態度很靠近,甚麼都不瞞著白曉,以是白曉應當很清楚本身的事情。
劉紅搖點頭,她一點也不口渴。
“睡了!”
“你還說,多虧了白曉,要不然你就是死了,誰都不曉得。人家救了你一命呢。”李春梅把事情一五一十和閨女說了,劉紅才曉得本身當時有多麼凶惡。
李春梅脫了鞋子上炕,剛發完燒的她,剛纔那陣兒是因為焦急閨女,以是底子顧不上也感受不到,這陣兒完整放心了,才感覺身上一陣兒一陣兒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