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惜正不知說甚麼,聽她開了口,點了點頭。
聞墨弦頓了頓:“那人身份不簡樸,是以這才難以抓到他。你參與出來,要謹慎,不要逞強。如有難處,我也能夠幫手。”
顧流惜隻感受一股氣味拂到本技藝上,偶爾還能感遭到那人撥出的熱氣,頓時僵住了。看著低頭專注的聞墨弦,臉俄然就有變紅的趨勢,那裡還顧得疼。
顧流惜:“……”
誰這般壞,你不是最清楚了麼?看著她一本端莊地學她方纔之話,顧流惜內心頓時哭笑不得。本來還想著聞墨弦如同一杯清茶,現在看來此人清楚是湯圓,外邊烏黑柔嫩,內裡裹著的都是黑的。
“前次來得倉猝但是因著那事?”
“嗯,姑蘇敷裕,富商大師不堪列舉,那些大師公子也很多,很多閒來無事總愛做些希奇古怪之事。”
“自是能夠。蜜斯醒了有段時候了,已然起床了。”
聞墨弦執意要拉疇昔,她身子虛,顧流惜又不敢用力,隻好被她握在了手裡。
顧流惜看著她,隻感覺此人寫字的模樣分外都雅,但看她有些累,又有些心疼。
“手伸過來。”
顧流惜在一旁看著,眼裡儘是笑意,又有些戀慕蘇若君能夠與聞墨弦如此親厚,能同她隨時見麵。
目睹聞墨弦緊皺黛眉,神采白了幾分,顧流惜趕緊縮了返來,想要說這甚麼,卻不曉得該如何說。是說這是被彆人不謹慎咬得?還是說不痛?可此人估計心知肚瞭然。
“嗬嗬,我看倒是剛好。來,該用早膳了,今早寫了多少字,莫不是藉端偷懶了吧?”蘇若君輕笑著,將食盒裡的吃食擺出來,看了一側的書桌問道。
顧流惜乖乖伸脫手,聞墨弦看到傷口,眼神還是晃了晃,謹慎將藥粉撒了上去,時不時看著顧流惜的反應。
顧流惜這下完整摸不清聞墨弦如何了,卻也隻好共同問道:“甚麼希奇古怪之事?”
顧流惜收了那些情感,輕笑道:“我此次來姑蘇是奉了徒弟之命,前來尋我二師兄,他下山快兩個月了,徒弟不放心。至於幫手,我已然拜托彆人了,你好好養身子,你不消替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