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她的顫抖,難受,他皺了皺眉,目光淩厲的看了皇後一眼,落在太後臉上,詰責“許修儀做錯了甚麼,值得太後不顧她腹中胎兒的傷害,讓身材剛病癒的人受罰?”
許韻之一副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不言不語。
許韻之身子重,跪在地上冇多久,膝蓋就疼得短長,昂首看了一眼太後神采淡淡的模樣,她忍了,悄悄咬了咬牙,持續跪著。
心想,就算她說出本相,慕昭又能如何?太後畢竟是長輩,還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就算想保護她,為她打抱不平,也不敢違逆太後的。
嬤嬤回到“奴婢才說道舉止篇。”
“如此,奴婢便不會讓娘娘絕望的,奴婢早就看不慣阿誰女人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修儀,仗著有幾分仙顏,狐媚惑主,目中無人,敢和皇後孃娘作對,就該遭到獎懲。”綺羅嫌棄的說。
太後就算想措置,也不敢明目張膽,過分度的,畢竟她身後的背景是天子,如果皇上不能接管,就算她是太後,皇上恐怕也不會容忍她欺負他的心頭肉的。
皇後心有慼慼的安撫“太後,皇上並不是用心的。”她的意義再明白不過,說他是成心的。
走出壽寧宮,見她走得遲緩,他歎了口氣,把人打橫抱起,驚得她呀了一聲“皇上,放我下來,我能走的。”
“皇上恐怕冤枉哀家了,哀家可冇那麼殘暴,是許修儀說不清楚宮規,想要重新學習,她如此好學,哀家天然要成全的。”說著,太後看向許韻之,問“是不是呀,許修儀?”
代萱見她享福的模樣,心疼的神采變了幾變,卻不敢多嘴,免得被太後藉機闡揚,扳連了她家主子。
“當然疼,不過這是我該得的,不過我吃疼了,有皇上心疼,也不錯呀!”她一臉歡暢的說道。
慕昭臉上帶笑,道“如此倒是朕的不是了,還望太後包涵!”
“那就好!”太後淡淡的點頭。
嬤嬤看向太後,太後喝了一口茶,神采穩定,嬤嬤曉得太後的意義,遵循皇後的要求,持續慢悠悠的說宮規。
“本來如此,許修儀確切好學。”皇後擁戴幾句,甚麼學習宮規,不過是太後的說辭,她想獎懲人,總得找個來由。
回到鳳儀宮,皇後按捺不住心頭的歡樂,太後終究鬆口了,之前她們還想拉攏許韻之成為本身的嘍囉,冇想到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識好歹,覺得仗著皇上的恩寵就能目中無人,她太不自量力了。
“他敢!”太後發怒。
“借你吉言!”慕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