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嫁為人婦的老三怒道:“寧珵,我敬你是嫡兄,才未曾言語。但你本日的話實在是太令人寒心了!這幾年來,九妹待父親如何,你難不成都未曾看在眼裡?還是說你的眼裡就隻剩下寧家的權勢?!”
現在,寧相固然走了,但寧府還另有一息之存,隻要寧府還能重新站起來,就不算敗,她寧瑗也還是阿誰生為驕女的賢妃。
聽到這話,寧瑗的確要被他們這對同母的兄妹給生活力吐血。想她娘大夫人和父親都是奪目的人,她也算是半個小巧人,如何同母的兄妹都如此笨拙。
寧瑗在宮中夾縫儲存了數十年,內心固然悲哀的很,但是麵上還是忍住冇有落淚。她走到靈前,看著麵色慘白的寧錦,歎了口氣安撫道:“九妹,即便是再難過,也莫要損了本身的身子。我們寧府,還得……靠你。”
寧錦反握住寧瑗的手,點了點頭,“寧家,定不會就此式微。”
還“一家人”,若真是隻和他們是一家人,恐怕都能被生生拖累死!
“閉嘴!”
寧錦凝眉,寧瑗順勢表決計的領頭出去。
寧錦繞過仍舊在震驚著的寧瑗,對那大丫環說道:“哭有何用!還不快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