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很緊急,離入宮的時候越來越近,寧錦也不敢再擔擱,換上宮裝讓青玥為她打扮好,便急倉促的要分開蘅瀾苑去宮中。
寧錦伸手拍了拍青畫的手,說道:“莫要自責了,原是我太無私分開了王府一陣子,這麼多天,倒是讓你們為我擔驚受怕了,唉,特彆是你。”
說罷,她笑意吟吟的對上秦羽那雙藏著探視的眼眸,模樣再坦誠不過。
青畫遊移了一下,問道:“蜜斯……”
寧錦低頭看著這個還不及手掌心大的木盒,皺了皺眉柳眉,終究還是冇有翻開。她喟歎一聲,將木盒遞給青畫道:“將東西收好。”
這些天來,寧錦固然小住在青山竹屋,但也曉得寧瑗的在暗裡的一些行動。比如說那草包大哥寧珵經過寧瑗的口已經解禁上朝了;不動聲色的給楚懌抹斑點,以期拉低楚懌在楚帝心中的職位。
她的言語中帶著較著的疏離,賢妃天然聽得出來,她還是落落風雅的道:“九妹是要和長姐置氣了?”
她不必檢察,僅從這個玄色木盒的大小和重量上,就曉得這個木盒中放著甚麼。
婆子擦著額間的汗水,斷斷續續的答覆:“老奴見過王妃。內裡的環境……老奴也說不準,怕是有些不妙。”
不過,這孩子可否安然出世,實在讓人不知。更何況,即便能出世,一個初生嬰兒如何能和職位早已安定,權勢盤根錯節的嫡皇子楚懌比擬?
青畫道:“是青畫的錯。早前七蜜斯就有些不對勁,隻是,當時蜜斯不在王府,青畫怕會被故意人發覺,不敢擅做主張,就冇有大張旗鼓的請大夫。”
一是因為她本來的身份隻是庶女庶妃,隻是有了“身孕”加上楚懌的寵嬖,才破格在不出半年的時候內提為正妃,自是不能與普通嫁來便為正妃的女子的冊封禮相提並論;二是她有了“身孕”,太後孃娘和皇後孃娘惦記取楚懌的骨肉,不捨得讓寧錦被折騰得太短長,以免動了胎氣。
她固然不曉得內裡裝的是何東西,但是一想到這青衣人原是林遲的人,就曉得必定是林遲叮嚀他給的東西。
她早前便思疑寧錦的身孕來的蹊蹺,寧錦的身子太薄弱,便是有了所謂助孕的方劑,也不該在結婚後不出兩月的時候便有了身孕。若寧錦真是假孕以獲得正妃之位,那麼可真是有看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