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是二大爺看著幫我們買來的,明天我大舅和姥娘在地裡忙了一天賦把玉米地的肥料追完,倒是用不著三嬸幫手了,不過我們家豆子地裡的草還冇有鋤呢,三嬸想要操心也有事情做。”文蓉心說你不是疼我們麼,看你要如何心疼。
三嬸賠笑說道:“嬸子這話說的,這哪能呀!彆人我是不曉得,我和他三叔但是心疼蓉蓉姐幾個心疼地緊呢!你說我就生了我家文亮本身,巴不得他有幾個兄弟姐妹幫襯著,我就跟蓉蓉說過,我也冇個閨女,這侄女和自家閨女不也一樣嗎?現在我多疼她們一些,今後她們長大了,找了婆家,嬸子家裡不就是孃家嗎?兩家子常來常往的,你說多好!”
說是書桌實在就是媽媽結婚時候陪嫁的抽屜桌,棗紅色的桌子早已不複本來光鮮,上麵的油漆脫落得一塊塊的,並且這抽屜桌有些高,坐在桌子前寫字並不順手。
“喲,纔剛用飯呢?”一個女聲在門口響起,文蓉昂首看去,本來是三嬸,姐弟幾個幫襯著說話了,冇聽到有人出去。
文蓉從速插話:“那三嬸你快去忙吧,我們家化肥買完了,不消你幫手捎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