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統統,都是誰害的?
“你用心的。”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氣恨咬牙道。
說完,想起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是阿誰男人幾天前對她說的;她囧了囧,冇想到明天會拿這句話來堵另一小我的嘴。
“是。”卓亦宸聲音暖和且帶著一絲沙啞。
“我如何?”唐姒緊聲冷問,瞥見卓亦宸身後不遠處的一抹身影,她態度驀地竄改,唇角漾出一抹暖和絕美的笑,抬起眸子,眨了眨眼說道:
他每提一次上官妃,隻會讓她更恨他一分。
上官漫柔看了眼中間的紅色法拉利,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真的?”她拉下他的手,有些不安地問。
卓亦宸覺得她這反應是之前被上官妃逼迫而留下的心機暗影,便柔聲哄道,“乖,今後都不提了。”
上官漫柔停止了掙紮,淚眼婆娑看他。
唐姒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低頭輕吻了下戒指,一抹冰冷狠絕的笑花漾開在唇角。
“不要再提那小我,我怕。”上官漫柔低聲顫抖著說。
浴血重生以後,她是惡魔。
她恨不得撕碎這張虛假得令人作嘔的臉。
她一副急於廓清、又急於奉迎的語氣,聲音節製得剛好能讓不遠處那小我聽到。
可論凶險暴虐,卻還遠比不上卓亦宸和上官漫柔。
見她如此冷酷刻薄,他神采也陰沉了下來,咬牙狠聲道,“唐姒,我隻是要奉告你:即便你臨時抱了一尊大佛腳,這場比賽,你也必輸無疑。”
卓亦宸勾唇一笑,低頭封住她粉潤的唇瓣,時而和順時而霸道,纏||綿深吻著,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才眷戀不捨地分開……
賽道上,一紅一白的兩輛法拉利,停在起跑線上,蓄勢待發。
唐姒因為起步前的頃刻閃神,乃至略微掉隊上官漫柔。
活了這麼久,敢用這類態度和語氣跟他說話,唐姒是第一個。
“卓先生,實在我和龍少是明淨的,眾所周知龍少是不碰未成年的;你方纔的話……我能夠瞭解為你在擔憂我嗎?”
“為了你,我甘心變成殛斃上官妃的劊子手。”卓亦宸在她耳畔低語,和順地吻去她臉上的淚,“你還要質疑我的至心嗎?”
卓亦宸凝著她清澈純真的眼,眸光流轉,他呼吸一窒,閃了神,並未發覺身後不遠處有人。
強勢地用手捂住上官漫柔的嘴,霸道地解釋,“我如何能夠被那種應當下十八層天國的凶險女人勾引,我方纔那樣做,隻不過是想讓她鬆弛警戒,卻冇想到被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