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聽到有人喚他,沈嘉禾回神,就見裴懿正蹙眉看著他,忙問:“世子殿下有何叮嚀?”
他終究比及了這一天。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體力太不濟,實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換作旁人也一樣受不了。
傅先生小聲道:“彆覺得我不曉得,明天的課業是你幫殿下做的,對嗎?”
他聞聲裴懿道:“皇上,可不成以把這個罪奴賜給我?”
等親夠了,裴懿笑道:“早晨換我服侍你。”
裴懿嗤笑道:“戔戔蠻夷小國,我還不把它放在心上。”
清閒王府位於夏國北境的豐澤城,鎮守一方,威名赫赫。
但這並冇有甚麼不好,等裴懿有了新的東西,舊東西天然會被丟棄,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隻聽皇上道:“公然生得極斑斕,再長幾年想必更加諦視,懿兒目光甚好。”
身心都受不住,的確是兩重煎熬。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懷裡,湊過來親吻他,舌尖撬開他緊閉的雙唇,探進他嘴裡逗弄他的舌頭。
裴懿道:“父親實在太藐視我了,我自有我的誌向抱負,怎會耽於美色?美色之於我,如同用飯飲水,隻是一種需求罷了,若能飽餐天然是好,如果不能也冇甚麼要緊。你該最體味我的,是不是?”
沈嘉禾曉得,這句話是衝著本身說的。
他隻能逆來順受,可受著受著,倒也品出了幾分意趣,垂垂學會逢迎,裴懿天然歡暢,待他便更好了幾分。
沈嘉禾低眉斂目道:“聽傅先生講到北嵐風土情麵,不由便想得遠了。”
他自知弱不由風,冇有仗劍走天涯的本領,他隻想單獨覽遍江山,賞遍春雨夏花、秋葉冬雪,也不枉到這世上走一遭。
他被監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曉得內裡的天下是甚麼模樣。
沈嘉禾也逃竄過,但還冇跑出豐澤城就被裴懿抓返來了。
他實在受不住。
沈嘉禾從善如流道:“我錯了。”
帶路寺人笑道:“世子殿下,他是冇入宮的罪奴,冇有皇上諭旨親赦,他……”
好不輕易等裴懿宣泄出來,沈嘉禾的嘴巴已經痠麻得冇有知覺了。
沈嘉禾的運氣再次被竄改。
沈嘉禾在內心歎了口氣,委身跪到裴懿腿間,伸手解開他的腰帶。
裴懿本身褪下褻褲,暴露宏偉之物。
他一向在等,等裴懿娶妃的那一天。
三天後,他隨裴懿一起,踏上了去往清閒王府的路程。
沈嘉禾不敢讓他服侍。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遠送了。”
沈嘉禾道:“世子談笑了,小人戔戔書童,不敢有此妄圖。”
沈嘉禾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渾身汗淋淋的,像是剛從水裡撈上來似的。
清閒王忙道:“陛下,小兒惡棍,懇請陛下不要見怪。”
沈嘉禾點頭,從書案下爬出來。
沈嘉禾躲了躲,道:“殿下本年也十七了,確切到了納妃的年紀。之前王爺不讓殿下靠近女色,是擔憂殿下心性不決,耽於美色荒廢學業,現在殿下業已成年,心誌已堅,文武皆有所成,已是少年英才,王爺天然不必再拘著殿下,納妃隻是開端,接著還會有側妃、侍妾奉侍殿下襬布,殿下不是早盼著能咀嚼女色滋味嗎?這回能夠得償夙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