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一鎖劍眉,猜疑的將那幅壽字兒和信箋拿在手裡看了看,想著是和親王叮嚀巧兒做的,料也不會亂脫手腳,便連夜叫來一個小廝,奉告他道:“將這兩樣東西送去京都和親王府,務需求親手交到殿動手裡,快去!”
青兒學著小廝的模樣,調皮打個千。
小廝忙包裹好書畫,躬身出來。一溜煙的奔到馬廄裡牽了匹馬,直往都城而去。
“嗻。”小廝磕了頭應下,纔敢退出門去,自去回話了。
巧兒低頭再三看了看,腦海中倏然閃過一個動機,不期然笑了起來。
青兒笑道:“這也輕易,隻因上一回蔻丹姐姐說那扁方精美,才叫我想起這個彆例。至於這海棠和牡丹,是用了牛奶塗畫上去的,乾的時候天然看不出來,待用明火一烤便可閃現了。我因怕華侈了你的活計,以是先在彆的紙上畫了,等你做好了,再畫在這副壽字上麵。”
“女兒家?哈哈哈……”和親王公然忍不住捧腹,想著劉天巧萬一聽到這句話的反應,他就感覺非常好笑。阿誰倔脾氣的少年,看著好欺負,背後裡骨頭可硬著呢。女兒家,如果然是個女兒家,倒可惜了他這般操心的種植呢。
直忙活到入夜,外頭催了兩三次叫去用膳,方罷休。
青兒聽話關了門窗,鄰近傍晚,屋子裡驀地陰暗下來。巧兒且不管那繡像,取了燈籠點上,對青兒道:“你把那紙搭在屏風上去。”
青兒鋪了野蠻紙給她看了,笑道:“好好地一個壽字,戳了這麼些孔在上頭,不倫不類的。”
佳禾道:“先不說巧哥兒模樣長得好,學問好,單說他的脾氣,奴婢說句大不敬的話,跟從主子以來,見過的男人也有很多,卻獨冇有見過似哥兒這般體貼和順的。如果不曉得的見了,說是個女兒家,隻怕彆人也信。”
“服從,我的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