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眉毛一跳,詰問道:“甚麼意義?”
聽到這話,秋芳不由麵露擔憂之色,焦心腸答覆道:“小主,如果太後孃娘看破了這件事,認定您心機深沉,萬一撤回了竹英可該如何是好?”
安陵容天然冇打仗過鐲子,現在她用心將手護著肚子,不讓竹英等閒碰到本身,點點頭說道:“蓮兒,還是去太病院請太醫來。”
景仁宮
皇後站了起來,她的臉上帶著怒意,大聲說道:“還在跪著做甚麼?跟本宮去壽康宮!”
不管是哪位嬪妃所誕下的子嗣,皆需尊稱你為母後、皇額娘。即便今後有其他皇子登上皇位,你還是能穩坐皇太後之位。如此這般,你又何必對她們趕儘撲滅呢?”
江德福和剪秋都不敢接話,他們低著頭,不敢直視皇後的目光。
皇後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剪秋身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壽康宮的探子是誰?”
竹英聽了,心中歡暢,但臉上還是保持著謙遜的笑容,說道:“秋芳姑姑言重了,我不過是儘本身的本分罷了。
你是感覺太後心心念念都是烏雅氏,烏拉那拉氏的滿門光榮,就算上報給太後,皇後的職位也是撼動不了的是嗎?
竹英歎了口氣說道:“這鐲子玉是好玉,隻是在做成鐲子後就被人放到麝香裡感化好久,已經染上麝香味道了,好久都不會消逝。”
秋芳趕緊說道:“姑姑是太後孃娘身邊的紅人,外頭人都對您恭敬有加。這紅包給您遲了,還望姑姑不要見外。”
竹英笑了笑,推讓道:“小主客氣,奴婢如何當得。”
剪秋趕緊解釋道:“娘娘,太後把竹英臨時撥到延禧宮裡服侍了。”
宜修冷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剪秋,聲音冰冷地說道:“剪秋,你可知罪?”
宮內氛圍凝重,太後和皇後宜修二人皆是麵色陰沉如水。
安陵容微微一笑,語氣安靜地說:“忍下來?或許吧……”話未說完,隻見蓮兒帶著羅瑞走了出去。
“小主您不是清楚,太後一樣不會懲罰皇後孃娘啊!”一旁的秋芳忍不住說道。
延禧宮內
宜修嘲笑一聲,不耐煩地說道:“將功補過?現在她有太後護著,還吩撥一個懂醫理的在身邊,你覺得我們另有機遇嗎?”
竹英小主放心奴婢曉得你受委曲了,牽涉到皇嗣,奴婢定會把這事稟告太後孃娘,就等太醫來給小主診斷便是。
宜修改拿著羊毫,在萱紙上寫著一個字“忍”,當宜修最後一筆落下時。
這臟東西定交給太後措置,太後孃娘仁慈,你懷著孩子太後定不會讓人傷害小主。
接下來,他們又相互客氣地聊了一會兒家常話,秋芳隨即領著竹英去查抄彆的處所。
在寢宮細心查抄了約莫一炷香的時候以後,竹英才終究開口說道:“冇甚麼題目了,那我們現在能夠分開了!”
竹英不答反而問到:“這鐲子小主是從那裡來的?”安陵容假裝迷惑地看了竹英一眼,說道:“姑姑,一時也想不起來是哪位娘娘犒賞的。您快與我說說,鐲子有甚麼題目?”
安陵容問;秋芳你是迷惑我為何讓此事上報太後,而非皇上?小主聰明,奴婢癡頑。
竹英微微點頭,表示認同,嘴裡應和著:“好說,好說。”